还留在房间里的人听他如此说,一时间神态各异。
季容单纯是羡慕他对江思毓的宠爱,苏璟则始终觉得他父子二人之间气氛十分奇怪,就仿佛……他在讨好江思毓一样,而此刻面色最为精彩的则是江齐了。
一张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似乎有什么话在他嘴里吞咽了几个来回。
还在床上躺着的江平楚自然也看到了,遂叫他有什么事就直说,在场的都不是外人,那江齐眼睛一闭,似乎把心一横,直接张嘴就道:
“庄主,你早上吩咐我找的人找着了!”
他愣了一瞬,忽而想起沉姝失踪一事,当下听到人找着了,心里就是一喜,他对这个姑娘十分印象深刻,当日春隐城一战,见她一手剑法轻灵飘逸,最重要的是她心中怀有侠义之道,是个好孩子。
“哦?在哪?”
场下几人面色更加精彩到诡异了,除了苏璟依旧挂着那张温和的笑脸,言昭、季容二人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事会让这位已经受伤的中年美大叔再一次受伤。
“在……在少庄主院里关着呢!”江齐终于说出口反倒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须知他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十分的惊愕,江思毓虽说喜爱美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有胆强抢!
他说完后就小心翼翼地观察江平楚的脸色,果然,他一听见江思毓的名字就愣在当场,嘴里喃喃着:
“阿毓……阿毓怎么会?他从小那么乖……怎会做出这种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一点误会也没有!庄主!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阿毓他,他早不是那个单纯的孩子了!”
季容三人见他们似乎要开始谈论家事了,本来他们应该要回避一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见江平楚也没有想叫他们出去的样子,他们便也心安理得的留下来旁听。
“那……那把人救出来没有?”刚一说完,他就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以那丫头的功夫,阿毓怎会是她的对手,就算以寡敌众,她要是打不过直接跑掉也没问题,为何会被抓到这里来?
江齐似乎看出来他的疑惑,于是便把他查到的情况说了:
“据说沉姑娘自进苍南城后,便径直去了寒刀堂见寒展林,说……说要让寒展林为她制造一个结识阿毓的机会,若她成功当上少庄主夫人,则在下月寿宴上帮一把寒刀堂,那寒展林被说动了,于是办了一场宴会请了阿毓过去,谁知阿毓表面装作不懂,暗地里一出寒刀堂就叫人去把沉姑娘抓了回来。”
听完江齐一口气说完整件事情经过,江平楚却觉得更加疑惑了,就在这时,边上的季容却上前一步对他行了个大礼。
“请江伯伯原谅季容欺瞒之举,此事……我们也参与了。”
他闻言更加惊疑不定了,此刻仿佛身在梦中,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得喃喃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数日前,我们来到一个小镇上,但这镇上的却传出有采花贼一事,于是我们便引蛇出洞,果然将那采花贼卫衡抓住,谁知他却说他背后之人是江少庄主,我们自是不信,于是姝姐姐便自称是归月门的林沅姑娘,主动说要做那少庄主夫人,想看看是否能引出背后之人,谁知……”
她说到一半有些不忍说下去,言昭便接了她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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