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还真是吃惊,甚至比见到活的李二更吃惊。
大名鼎鼎的平阳公主,武德六年陨,死后李渊下令用军礼下葬,这可是亘古女子第一人。
【还有四年啊,又有个短命的,真可惜。】
李渊此刻心中恨极,突然转念一想,嘴角再次浮现一丝阴险的笑容。
朕的附马都尉还未成亲就陨了,你居然还敢诅咒朕的好女儿,看朕怎么治你。
宴席结束,易凡跟着自己老子同坐一架马车。
“爹,平阳公主今天怎么穿得那么素?”
易怀看了眼儿子,整体来说今天的表现还让自己满意。
“附马死也才一年多,难道公主应该穿喜服,混账之言。”
原来,
太原起兵后,当时留守长安的李秀宁和柴绍分头行动,李秀宁到了户县招兵买马,柴绍则往太原赶。
只是这货运气不好,没突出去嗝屁了。
易凡挠了挠头,历史有偏差啊,这不应该是李秀宁先死吗,那柴令武呢?
自己这小翅膀一扇,柴令武就不见了?
“今日我看公主也不大啊,甚至比秦王看去还要小,怎么…”
“净说胡话,公主本就小于秦王,也就比三皇子大一岁。”
易凡双眼一瞪,史书误我啊。
回到府中,还没等好好歇歇,管家老金过来,请他出去接旨。
“玩什么啊,接旨那是老爹的事。”
心中吐槽,他还是步入了中厅。
“易怀之子易凡,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朕心甚喜,特赐司农寺右员外郎,准听朝制。”
易怀大喜,当下接过圣旨,随即阿金端一个托盘,易怀不着痕迹的将一个荷包塞至内侍的袖笼里。
“爹,司农寺员外郎是干什么的?”
易凡一头雾水,啥玩意,没政审,没考试,这就授官了,如此草率吗?
“从五品实缺,不过也无甚要紧要,一是亲农,二是主持春耕秋收的大典之类。”
易凡点点头。
所谓的亲农,他也知并不是让自己去种田,而是观察粮食长势,统计粮食收成之类的工作。
“这倒是奇怪,为父发现今日圣人看你的眼神就怪怪地…”
说到这里,易怀发现自己口误,看了看周边发现没人,这才清咳一声接着道:
“为何突然就授了你官职,且咱家是武勋,你应该子承父业,授于武职才对。”
易凡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面还真有些烫,这样的身材真给武勋丢脸。
圣旨的内容他听懂了,但并没有因授官而高兴。
“爹,能辞官不?这天天天不亮就起床临朝,孩儿可受不了。”
易怀黑着脸,右手食指颤抖的点着他,正待爆怒,拐棍杵地的声音响起,顿时面神情风轻云散。
“孙儿,我的好孙儿,听说这就当官了,可真给咱老易家长脸。”
易怀心中悲愤啊!
刚刚本想着,好好振一振父纲,却不想母亲就出来了。
易家人丁不旺,易怀是单传,现在到了易凡同样只有这一棵苗,平日里老太太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自己声音大点,就会惹来一顿臭骂。
唉!
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这父亲当的真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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