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土匪,我总是一身宽大的男装,没有女装能凸显身材的曼妙,虽然也有展现,可不如上手的时候更能体会。

“还有呢?”对他的回答,我满意是满意,但不觉得足够,摸都摸了,怎么也要多夸两句让我开心开心。

他耿直道:“左边有点儿硬的奇怪,还”顿了顿:“付恒远没给你处理伤口吗?”

我这才发现,左肩膀的伤口处,渗出了血来。

昨天去找付恒远的时候,我特意先套上了两件深色的外衣,把血迹和伤口遮挡起来,所以付恒远并不知道我受了伤,伤口也是自己随便处理了一下就完事了。

因为怕疼,撒了点之前剩的麻沸散,绷带斜着顺肩膀来了几圈固定,刚好路遇左侧胸部。

干!原来他抓那两下不是真的有心跟我耍流氓,是好奇为啥一边儿硬邦邦的。

“有个屁!如果让老头儿知道我被你伤了,你还能好端端的在我房间,霸占着我的床养伤吗?”我心里一阵酸楚,从小到大,我哪儿有受过这种对待,又有谁胆敢如此对我?

“我处处为你着想,就算你不喜欢我,能不能别老是一副我恶心了你全身上下每个毛孔的样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看我想睡,才能欺负到我的吗?”

我把铁链往地上一丢,扯开层层衣襟,血浸染了白色绷带,白皙的肌肤,香肩全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在掀开衣服的同时,一股血腥味儿也随之冲入鼻腔,我相信,他的鼻腔也同样感受到了。

也不知是非礼勿视,还是怕脏了眼睛,他立马把头转向了一侧。

我怒了,抬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剑痕:“你倒是給我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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