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药店。

紧闭的门前,一个背着药箱子的中年人是将药箱放在地上,在把门板拆下的时候是看到一个信封落了下来。

中年男人四下瞅了瞅,是在提起药箱的那一刻将落在地上的信封给捡了起来,接着是掏出钥匙打开了药店的门。

进了药店后,中年人是在门里又往外看了几眼,把门从里面栓上后这才将药箱子搁在柜台上,急匆匆的是走进里间,把信封放在桌上后是拿过一墨水瓶,仔仔细细的摸了摸封口后,那中年人是拆开了信封,信上内容是一外地人来冰城看望朋友,没有见到朋友就的住到了四巷宾馆,要是朋友回来了,就往四巷宾馆打个电话。

信没问题,可下面的署名有问题,没写名字,而是画了一个圈,哪有人的名字是一个圈的。

中年人是起身又往外面瞅了一眼,接着是拧开桌上那个墨水瓶,拿着小刷子是在墨水瓶里沾了沾是涂在了信纸上,毛刷游走过的信纸上是出现了谈蓝色的字迹,待将整张信纸刷了一遍后,看着显现出来的内容,中年人的脸色是渐渐的沉了下去。

又看了一遍后中年男人是拿过烟灰缸来将信纸点燃,看着信纸燃烧殆尽,中年人是将水杯里的水倒进烟灰缸。

听着那水浇在未熄灭的灰烬上发出的嗤嗤的声音,中年男人是重叹一声,待处理完,走出房间后他是站在柜台前盯着电话犹豫不决。

王先生被捕的消息已经在冰城红党地下情报人员中传来开来,大家都进入了休眠期,等待新的负责人来冰城主持工作。

他这个电话一打,地下党的潜伏人员可就要提前结束休眠了,可他不打的话,上级来的特派员丢失密码本的消息就无法传递给上级,这带来的影响更大。

犹豫不决中,电话却是突然想了起了,被电话铃声惊起的中年人是愣了一下,回神后是接起了电话。

“是平房路的祥和药店吧。”

“是。”

“我定的汤药包好了没。”

“这几天来拿药的不少,你是哪家啊,要的什么药啊。”

“给家里婆娘补气血的。”

“啊是李先生啊,包好了,抽空您来取吧。”

“你记错了,我不是李先生,我姓林。”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先生您的药也包好了,随时可取。”

听着对方挂断了电话,中年男人是眉头紧蹙的沉思了一会,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是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

上车后,沈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道,“密码本没有找到,却是找到了一份账本。”

“账本?”

看着沈明递过来的小册子,崔荣超狐疑的翻看了一眼,“没价值。”随手是将账本丢在一旁。“有没有密码本不重要了,有他,就够了。”

去医院的路上是崔荣超的开车,沈明坐在后面照看着李嵩。

李嵩伤的怎样沈明无法判断,不过左腿肯定是折了,沈明眼中带着自责不敢去看咬牙忍着疼痛不出声的李嵩,通过崔荣超简单的叙述,这被沈明撞了的人,应该是张麻子口中那个倒霉鬼,也是密码本的主人。

“你不该犹豫的。”

开着车的崔荣超是突然说了一句,沈明看向崔荣超,他待了几分钟后继续道,“心软会害死你的,你是新人,让你开车撞人,犹豫,我能理解。”

“若有下次,我希望你果断些。”

“你临场反应不错。”

“这算安慰?”沈明心里吐槽道,“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当警察,嗯,伪满警察。”

“搜一下他身上的证件。”崔荣超又说了一句,“到了医院给署里打个电话,让人去等他的行李。”

沈明点头应下,是从那人的口袋里掏出了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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