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丁宁直接砸了疯眼一个板子,转点!哎呀!翻墙的时候还是被划倒了,其实丁宁的博弈已经很好了,但架不住是冒险家,对面又是个疯眼。”
“是啊,现在冒险家上挂,其实疯眼只要手里有人,节奏就不算太差,现在我们来看一下谁来救?前锋来救?前锋和入殓师一起来!但是这样电机够吗?”
“我觉得入殓师过来大概也是想看一眼冒险家,之后二挂的话就可以直接把他救下来了。”
“但现在问题是入殓师来了电机不够还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啊!而且这个冒险家也没有书页,本身打疯眼电机就容易被控,不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抢机子要来救人,这个人就算就下来了也不好活啊!”
“是这样的,大概是IFT的求生者这边做了个错误的决策。”
洛今不知道怎么想的,硬和前锋去凑了这个热闹,最终,就算褚深的BP再好,阵容再克制,也架不住失败的运营,少了冒险家这一修机主力,前锋被墙限制,入殓师把自己搭了进去,医生无用武之地。
“好吧,让我们恭喜MC同样拿下四杀,第一局双方打平。”
钟云起有些紧张地抱紧了怀里的玩偶。在IFT战队的休息室里,众人的脸色也不太好。
洛今低着头说:“抱歉,我是想给冒险家入殓到二楼,这样的话可以多一些牵制时间的。”
“冒险家还没挖出书页,他就算救下来,你再用棺材入殓一次,他就是上挂飞,你是让他去挖宝还是修机?对面是疯眼啊!”褚深严厉地呵斥他。
“算了褚哥,这才第一局,别影响了后面的比赛,结束了回去再说吧。”路时拉了褚深一把。
褚深指了指洛今:“行吧,不过洛今,听从指挥明白吗?不听指挥,就赢不了,别自作主张。”
“是,我知道了,对不起教练。”洛今乖乖认错。
第二局,MC的监管拿出了雕刻家,ban了先知和机械师;IFT这边,曹溯迴是守墓人、裴蓦溪依旧前锋、洛今佣兵、丁宁冒险家,地图是IFT选择的军工厂。
“IFT这套阵容是真的硬啊,三个不好追,一个找不到!”解说感叹。
“诶!丁宁的冒险家就在旁边,他看到了吗?他没看到!哎呀这错过了那这雕刻家这一局基本就见不到这个冒险家了,我们看看她会不会杀回马枪?没有,看到了洛今的佣兵!雕像!哎呀!”
“完了!佣兵被雕刻的一个雕像打断了这个护腕!这下吃了夹还吃了一个擦刀!还浪费了一个护腕,那雕刻肯定是要继续追这个佣兵了。”
“对的,现在佣兵的护腕是不能省的,一定要和雕刻家拉开距离,现在他是夹一下就很伤,吃了刀就会直接倒的血量,雕刻这边的闪现也快好了,所以只能靠护腕来跑马拉松。”
“嗯而且因为电机不够啊,前锋还是以修机为主没有过来干扰。”
“因为他来干扰反而会送存在感,而且前锋的球他是会被雕像打断的!所以前锋最好的选择就是埋头修机,佣兵还有道具嘛,让他自己溜,就算他倒了,坐在椅子上,也能坐很久。”
“是的哎呀我们看到佣兵吃了一个夹,他被雕像推回来了有僵直,护腕没交出来!雕刻一刀!完了,佣兵倒了,这存在感也很危险啊!”
洛今一边挣扎,一边咬牙说:“我还有两个护腕,得救一下。”
裴蓦溪抬头看了看电机进度,点点头:“那我卡死拉球救一波吧?”
“不行,卡死的话你会被她的坟场照到的,现在过来吧,二挂就把我卖了。”
曹溯迴叹了口气:“不行,直接把洛今卖了吧,拉球必须提前贴过去,现在你再赶过去,八成会被打断白送存在感,她刚才已经多打了一刀了,不能再送了。”
“可是……”洛今有些不甘心。
“这局我们争取走一个就可以,洛今你的失误下次注意吧,一会儿ob一下找下地窖。”曹溯迴的电机被坟场投到了,就不再多说,专心躲雕像了。裴蓦溪和丁宁也很听话,没有去救洛今的意思。
洛今只能低声回答:“我知道了。”
这一局,裴蓦溪牵制着雕刻家牵制到了电机开完,但对面的雕刻家带了一刀斩,底牌换了传送技能,最终只有还有道具的曹溯迴跑出了大门。
路时上场,他的雕刻家被对面ban了,对方选择了永眠镇这张地图来克制他的梦之女巫和红夫人,路时拿出了26号守卫,以精准的预判雷和天胡的刷点,拿下了四杀。
解说笑着调侃:“诶你有没有发现,路时最近比赛的出生点刷点,突然欧了起来?”
另一位解说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像是哦,以前总是锋佣而至的,现在开局总能遇到几个好追的,看来老天也心疼路时,打的挺累的哈!”
第三局,路时的雕刻和女巫被ban,地图是红教堂,他依旧选择了26号守卫,四杀。
但IFT的人队,成绩依旧不理想,洛今的佣兵在爱哭鬼手中救人失误双倒,最终对面的监管者压住了最后的遗产机,底牌换失常,拖出了个四杀。
钟云起看得心都揪起来了。路时打了三局,四杀了三局,这样逆天的成绩,居然还要打加时赛?
钟云起自己也是玩监管者的,清楚在面对四黑的求生者队伍需要多集中精力才能获胜。就在她平时的排位时,遇到难打的求生者队伍,哪怕旁边再响的声音,她都听不见,因为全神贯注的都在这局游戏上,打完要是赢了,手都在发抖,眼睛也几乎酸痛的要流泪。
可路时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连续赢了三把,却还要打第四把。
“恭喜IFT获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解说欢乐的玩笑声,粉丝们激动的欢呼声,都在因为路时的强大而掩盖的假象中粉饰太平。
回基地的车上,钟云起看着靠在她肩上闭目养神的路时,内心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让她慌乱地抓紧了路时的手。
“怎么了?”路时睁开眼,温柔地看着她。
钟云起摇摇头:“没事,你今天太累了,回去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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