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的饭局终于结束了。刘柳觉得这样的感觉简直比坐牢还难受。方飞哥哥除了偶尔回答两句。其余时间都在发呆沉思。他的脸色凝重。心情烦闷。刘柳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夏梦为了缓和气氛。时不时地开个玩笑。吴清本來就是个比较闷的人。他狐疑地看着刘柳还有郑昊宇。席间很少插话。
在饭局中最潇洒自如的要数郑昊宇了。他自信、从容、洒脱、健谈。和他相比。方飞真的就像是一个沒有经验的大男孩。在和郑昊宇的交锋中。一直处于劣势。吴清看着年轻有为的郑昊宇。比较自己的微小。有一种相形见绌之感。饭局结束后。大家又在包厢内闲聊了一会儿。这时方飞的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是魔女许朵朵的电话。
许朵朵现在是方飞第一头大的人物。虽然在公司里她不敢烦他。可下班后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打电话來。有时他下班回家。居然发现许朵朵拎着菜在他的公寓外面等。方飞觉得她是不是有“话痨病”。整天有说不完的话。
方飞和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就到包厢外去接电话了。“喂。你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啊。”方飞本來就压着火。他语气生硬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许朵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傻乎乎地撒娇说:“方飞哥哥。今天是周六。我來找你玩好么。苏市乐园有美食嘉年华。你带我去好不好啊。”
方飞一听。她打电话又是说些无聊事情。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窜出來。他发怒道:“你是不是幼儿园出來的。我又不是保姆。要玩就去找你的父母。不要有事沒事就來烦我。”说完。沒等许朵朵回答就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许朵朵被方飞这么一吼。吓得话都不敢说。她拿着手机。委屈的小脸皱成一团。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噙满了热泪。方飞哥哥这是怎么啦。他今天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凶的。许朵朵从來都沒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过了一会就“哇。”地一声。在房间里大哭起來。
在客厅里喝茶的许映山听到了女儿的哭声。他急忙跑上楼在卧室外敲门。
“朵朵。乖女儿。到底怎么啦。快开门。让爸爸进去好不好。”
许映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的妻子在多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当时年幼的许朵朵就在妻子的怀里。车子侧翻倒地后。妻子拼命护住了怀中的女儿。当时许映山的事业刚刚有起色。爱妻的意外离世让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女儿身上。在驰骋商场的二十年间。除了努力工作外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疼女儿。听到女儿大声痛哭。他马上急得不知所措。
许朵朵沒有理睬父亲。只是在房间里嚎啕大哭。许映山急得直跳脚。他让佣人把钥匙找來。可是女儿在房间内反锁了。钥匙根本打不开。
“去找把榔头。把门给我拆了。”许映山急得沒有办法。吩咐佣人去拆门。
“朵朵。你别哭了。乖女儿。你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开门。爸爸就把门拆了。你要把爸爸急死吗。”
房间内的哭声慢慢变小了。佣人们手里拿着榔头和螺丝刀听候吩咐。过了一小会儿。房门打开了。许朵朵的小脸就像小花猫一样。她一下子就扑到许映山的怀中。大声叫道:“爸爸。他讨厌我。对我凶。我该怎么办啊。”
许映山抱着女儿。轻轻安慰她。他把许朵朵扶进房间里。这才反应过來:“朵朵。你是有喜欢的人了么。”
许朵朵点点头。就把自己怎么和方飞认识。然后意外重逢。最后为了他改头换面的事情统统说了出來。原來女儿长大了。现在有了心仪的男孩。许映山听后。给女儿保证:他一定找方飞聊聊。让他喜欢自己的女儿。许朵朵听了很开心。一下子就破涕为笑了。
还在金铭堂的郑昊宇等人。休息片刻后准备回去。经理安排服务人员去开车。大家在门厅里等候。这时在他们身边走过一个富态的中年人。他看到郑昊宇后惊喜地大叫起來:“郑总。今天怎么有空哇。好久沒联系了。”
郑昊宇望了一下。脸上露出程式化的笑容。“张总。幸会幸会。”边说边握手寒暄。大家一听。就知道是郑昊宇商界的朋友。于是沒有插话默默地站在旁边。
郑昊宇和他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那个男人也很健谈。一下子滔滔不绝。他边说边朝刘柳和夏梦这边张望。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在夏梦身上打转。
“那位高挑的美女我好像也认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了。”男人随口说了一句。吓得一旁的夏梦魂飞魄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和方飞闲聊的吴清听后马上怀疑起來。他正巧站在郑昊宇的身后。那个男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正和夏梦挽着手的刘柳。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立即想到了夏梦走穴赚外快的事情。那个男人肯定是在那种场合下见过夏梦。如果他再继续说下去。那吴清肯定全部知道了。
夏梦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悄悄转身背对着他们。刘柳扶着她。看到了她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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