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笙从林瑟瑟的房里走了出来,抬头看了看难得的晴朗的天空,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只一瞬就消失不见,好似没有发生过。

“少爷。”何管家喊了一声,:“少爷,这次找到了苏二小姐,您也好好休息休息吧,这段时间您太劳累了。”

听到何管家的话张明笙苦笑了一声:“何叔,我没事,您去忙吧,我去躺小祠堂。”

小祠堂是一个小小的祠堂,祠堂里只有一个灵牌,案桌上供着香,旁边放着鲜艳的杜鹃花和酥饼。

而灵牌上写着“爱妻苏雅之灵位”,张明笙来到灵位前拿出平安锁,跪在了地上,轻轻擦拭着平安锁,再抬头已经红了眼眶,“丫头,我找到苏酥了,你先前就一直对我说自己对不起妹妹,说如果不是你贪玩妹妹就不会走失。现在苏酥回来了,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在怨我?”说到这张明笙已经泣不成声。

“等苏酥休息好了,我就带她来见你,她成长的很好,应该是遇到了很好的人,你不用担心了。”

……

林瑟瑟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下,顺便整理了思绪。

玉珠贴心的搬来一把躺椅放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院子里种了杜鹃花,因为是晴天所以朵朵都开得灿烂,林瑟瑟躺在躺椅里,玉珠拿来了小毯子盖在林瑟瑟的身上,又给自己搬了个凳子继续绣着花。“玉珠,我姐姐怎么死的?”林瑟瑟说。

“听说是病逝的,那时候我在外院伺候,具体也不知道。”玉珠答。

“姐姐家是干什么的?”

“听说是开酥饼店的,夫人与老爷是从小就相识的。”

原来是青梅竹马,林瑟瑟心想。

“那我家的店还在吗?”

“听说在夫人年少时因母亲生病,店就关门了,现在被老爷买下来改成了布匹店。”

“老爷家是做什么的?老爷的父母兄弟呢?”

“老爷家原来是做家具的,发家后也开了酒楼,纺织厂,歌舞厅。老爷的父母都去世了,只留下老爷一个。”

“原来如此。”

次日,书房中,“少爷,二小姐认祖归宗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日子也选好了就在三天后。已经问过二小姐了,她同意我们的安排。”何管家说。张明笙点了点头,眼神没有从信上移开,“何叔你安排就好了。”何管家见张明笙的眉头越皱越深,不经有点好奇信上写了什么,“少爷,谁的信?”

张明笙看完信,递给何管家说:“是阿正的信。”

何管家展开信,越看越揪心,信上写着林瑟瑟这几年的经过,原来林瑟瑟是被人拐走的,但是不知怎么会被林家夫妇捡到,林海阔也就是林瑟瑟的养父是个乡下的教书先生,在震后逃难到洛阳养父病重,为了给养父治病,进了赵府当了丫鬟,因为识字所以留在赵家少爷面前伺候,没几年养父就死了,而后赵家少爷娶了妻,赵少夫人善妒当然就不喜欢林瑟瑟这个从小陪在赵少爷身边的丫鬟,所以趁着赵少爷不在家,污蔑林瑟瑟手脚不干净,打了一顿丢出了府,并把林瑟瑟赶出城不准她再进城。林瑟瑟在城外看病几乎花光了钱财,听说汉口繁荣差事多,就跟着商队一路南下到了汉口,可到汉口也没找到差事,身上又没有钱财这才晕倒。

看完信何管家不经在心里为林瑟瑟的经历感到心疼。

“何叔她要是需要什么东西不必支会我,都满足她,不要亏待她。”张明笙见何管家看完了信便吩咐道。

“是,少爷,我知道了。”何管家说。

……

三天后,天微微亮,林瑟瑟从床上醒来,穿好衣裳,洗漱完毕。

在玉珠的带领下走到府门口,林瑟瑟老远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张明笙了,他今天穿得一件黑色的长衫外面披着一件白色带帽的披风,上面绣着好看的花纹,雪白的领子把张明笙半张脸都包裹着,只露出精致的眉眼和高挺的鼻子,身材修长,看到这林瑟瑟只想风光霁月这几个字。

张明笙好像注意到来人,对着林瑟瑟说了一句:“你来了。”

林瑟瑟点点头,“上车吧。”张明笙走向车子,玉珠上前打开后车门让林瑟瑟进去,张明笙则坐在副驾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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