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他那头多简单!

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解头发时,她不安的动动这个,摸摸那个,玉瓶的手也比往常快了三分。

四爷捧着本书在看,眼角不时的扫到素素。只见解开发髻后,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更衬得她身形纤弱,迎着烛光的脸颊好像还能看到绒毛。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怎么还跟个没嫁人开脸的小丫头似的?

他放下书走过去,挥退玉瓶站在她身边。

李薇正在取耳钉,一晃眼身后就换人了。上次他来是半个月前,从年前起好像就变忙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扶住妆台,也有点紧张。

他的大手撩起她的长发拨到胸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啪的一声,灯花爆起。

帐子里两个人影交缠。

她被他抱坐在怀里,下面停住不动,他正抱着她吸她的乳汁。

她被他吸的魂都快出来了,抖着声音说:“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总抢你儿子的口粮?”

艾玛满人断奶晚,没二阿哥还有他老吸,这奶就没断。

他吐出一边,换另一边,笑道:“你不懂,这是妇人身上最好的东西。”

她都快软成泥了,急的要哭,骂道:“这又是什么混帐书里说的啊!”

他把她放倒动起来,先狠狠来几下罚她胡说,“这是道家的书,你这张嘴就是不把门。”

她的两条腿被他扛到肩上,整个人被对折,他一动起来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等她失神时,他停下来与她接了个长吻,险些把她亲晕过去。

她浑身无力推不开他,等他松口退开,她一阵急喘,拼命吸气。刚才整个人都失重了,就像坐高速电梯,还像做梦时半醒不醒,人清醒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手脚也无法动。

“是不是如登仙境?”他还得意。

她没力气的瞪了他一眼。别哄人,想欺负她没见识啊?这明明是那什么窒息p!

“不许再来!”她推他,玩脱了她要在这里挂了,那也太亏了。

他哄道:“不来,不来。”把她拖回来,问她:“刚才好不好?”

她想了想还是应该警告他一下,窒息p说了他也不懂,就说:“好像快死了一样。”

他道:“那还不好?”

不是在夸你好不好!

“是真的要死。”她认真说。

“我知道,我知道。”

“我喘不上气了都!”她用力推了他,还踹了他一脚。被他压住腿,“我又没捂住你的鼻子,不懂事了啊。”

“我吸不上来气!”她眼睛都瞪圆了。

他更得意了,亲亲她道:“下次给你渡气。”

第二天,她起来后偷偷问柳嬷嬷有没有回奶的药。柳嬷嬷一脸淡定:“这个奴婢不清楚,还是要找大夫问问。”

幸好她没问怎么她现在还有奶。

下午二阿哥回来往她怀里扑,被她推开:“找奶娘,去找奶娘哦。额娘喝药了,没了。”

跟着二阿哥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架纺书和一把犁。李薇才想起昨天好像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不过是那个那个啥前的闲话,他也记住了?

送东西来的张德胜特地带了个懂怎么使这两样的小太监过来,李薇跟两个孩子兴致勃勃的看小太监用梭子纺布,他纺了会儿后退下,李薇就上去自己试了试,一开始手忙脚乱了点,可这东西并不复杂。

“挺好玩的。”李薇道。

“我也要!我也要!”二阿哥要抢。

“我先!我先!”二格格仗着个头大把弟弟挤一边去了。

一大两小玩纺车上了瘾,等四爷来时,他们已经织了有一掌长的布了!二格格抹汗道:“好累!胳膊好酸,才织这么点。”

二阿哥给他姐姐捏胳膊,李薇看他一通胡掐,二格格居然也不嫌疼。两个小的在姐友弟恭,四爷看着他们花了一个时辰织起来的布,摇头道:“这么稀,没法用。”

李薇凑过去看,只见一掌长的布从这头到那头,一头稀,一头紧,两头差两指宽呢。

有她织的围巾的风格。

幸好四爷也不指着她织布养活,看一场笑一场就罢了。

用过膳后,两人说话,四爷说起他最近到了工部,这两样是工部新造的。李薇突然想起以前看的一个央儿的记录片,说是在一个贫苦的山村,那里的农业设施很落后,没有机械,还是用的老式犁。

在李薇看那老式犁就甩这工部新造的一百条街。那犁是铁制的,中间有个方形的铁箱,里面的种子可以在犁地时直接下到地里,犁过去地就播好了,不用跟着个人再在后面弯腰撒种子。

她就把这个给苏出来了。四爷听了很感兴趣,她说他画,她比划着道:“就跟那滴漏似的,种子装在一个壶里,壶嘴长点,不就能一边犁地,一边拨种了?”这至少能节省一个人力。

四爷一晚上就都花在这个壶犁她起的名上了,只是上床后他叹道:“这犁不易推广。”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在国家民生上苏一回还不让她苏完。

四爷:“壶嘴要用铜制,单这个一般小民就用不起。”

能用得起铜的,要节省成本他也不会用。对贵族来说,铜比一个人更值钱。缺人力的时候,一般更用不起铜。

李薇:“”没有比苏完发现这时代不适合苏更苦逼的了。

算了,她习惯了。

李薇趴到四爷怀里治愈去了。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