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很年轻,最多三十岁的模样,约莫一米八几的身高。微长的头发下凤眼微微上挑,梁挺直,唇较江墨言的厚点比慕北川的薄点,配上出挑的五官恰到好处,白皙好似很少接触太阳的皮肤在阳光下散发出莹润光泽,眉眼本应该是个多情的主,偏偏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笑容,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虽没江墨言令人压抑的气场去也是个发光体。

“我来介绍下,这是墨我的好朋友宋小溪,小溪这是云鹄。”廖秋霜起身像个孩子般将手背在身后。甚至还有点腼腆。

我讶异起身,本以为云鹄最少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没想到会是这般年轻,在我愣怔间。面前多出一只手来,“你好。”

“你好。”我慌忙伸手回握,他的手温温暖暖的让人很是舒服。

简单的客套过后,云鹄在我们两人身边坐下。

“说吧,想知道些什么?”

在他好似能洞穿人心的目光下,我不禁垂下头,想着怎样开口询问才合适,廖秋霜碰了碰我,示意我说话,我纠结下。轻咬下唇。

“我我想问下,我的一生能有几段”我支吾半天,好像这个问题真的有些难以启。

“她是想问你这辈子她能有几个男人。”

闻言,我的脸骤然一红,有种捂脸遁走的冲动。

云鹄轻笑声,喃喃念了几遍我的名字,不知怎地明明还是那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却分外好听。

他沉默一会儿,轻晃着杯中早已经冷掉的竹叶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只能平白多了些担心,随心而走,你跟墨言的婚姻到该结束的时候自然会结束。”

“你知道我是江墨言的妻子?”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一直笑意未淡的男人,他当真有无所不知的能力?

“墨言之前来找过我。”看懂我眼中的疑问,云鹄出声解释。

我扯动下嘴角,拨动面前的杯子,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心莫名有些酸涩。我憧憬一生一世一双人,没想到才短短半年不到我就要经历两段失败的婚姻。

廖秋霜握住我的手,起身跟云鹄告别,云鹄轻点下头看向我,“所谓的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

“谢谢你。”

再次经过竹林,我的目光一直在身边的竹身上打转。

“不是不相信这些吗?”

“看一下不行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讪讪收回目光,打定主意,回去以后,就算是拖我也要将江墨言拖到民政局去!

从香港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温城,一室一厅的公寓中,我急忙在不大的地方来回寻找着,我不相信才短短一天一夜的功夫,房间中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我闭了一会儿眼睛再次睁开,视线所及还是原样,才死心郁闷的坐在沙发上,用力抓了抓头发,这到底是谁给我开这种低俗的玩笑!

突然,脑中快速掠过江墨言的身影,我低咒声该死,昨天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肯定是他无疑。

我抓起包怒气冲冲跑出公寓,这才注意停在楼下的两辆车子也已经没了,我上了辆出租车,给江墨言打电话,询问他在哪儿,电话是奇峰接的,他告诉我江墨言正在塑阳开会。

我给司机报上地址,出租车掉头直奔塑阳集团。

江墨言好似料准了我会来找他,奇峰已经等在公司门前,见我面色不善,他慌忙将我拦下。

“夫人,先生这次会议很重要,我先带你去会议室等下。”

“我找你也行,我公寓的东西是不是他给我搬走的!”

奇峰低着头,欲言又止。

“到底是还是不是!”我心中怒火汹涌澎湃,我在出院以后无路可去,你置之不理,现在我过的好好地,你偏偏来横插一杠子,纵使我脾气再好,也咽不下这口气!

“夫人,先生其实对你还是挺好的。”

“挺好的?”我冷哼一声,就差没要我的命了,这样的好,我承受不起!

我用力推开挡在我面前的奇峰,火气冲天的进了公司。

“几楼?”进了电梯我才后知后觉发现,我并不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里,只得询问站在我身后一脸担心的奇峰。贞亚木巴。

“十五楼。”

火气未消的我并没有发现奇峰眼中的闪躲,待电梯门一开,我匆匆出了电梯,匆忙间撞到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我连忙说了声抱歉,蹲下身子帮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不经意间瞥见右下角上面的签名,我的手僵在原地,直到蹲在我身边的女人微笑着对我伸出手,索要文件,我才回过神来。

我递过文件,对她点了下头,就开始在十五楼寻找起来。

“你是在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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