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残暴的江墨言,想到这已经咽到喉咙里的饭菜都带上来刺,死死卡在原地不上不下。
同样低着头吃饭的江琳琳时不时抬头担心的看向我,好似怕我随时都会出卖她一般。
一回到房间,江墨言转身将我抵在门上,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跟他对视着,“有心事?”
想到江琳琳害怕的模样,我快速的摇摇头,现在这孩子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还是先装傻充愣为好。
江墨言半眯着眸子打量我半天,我瞪大眼睛,勉强扯动下嘴角,“眼神不好?才一天的功夫就不认识了?”
闻言,凉薄的唇轻勾,潋滟的眸子迸发出若有若无的危险,俊脸欺近我的脸,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独有干净气息喷洒我的身上。
“最好不要骗我。”
扣住我下巴的手骤然一紧,疼的我倒抽口气,用力扯掉带着薄茧的手。
“疼!江墨言我真觉得你有时就一神经病!”
“只有疼才能记的清楚,还有”被我拍掉的大手再次扣了上来,这次的力道明显小了些,“我真的有精神病史。”
闻言,我蓦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眼睛,狠狠吞了几口唾沫,身子紧紧贴在门上,想在他那汪幽深的黑潭中找寻玩笑的痕迹,或许是我的道行太浅,除了我的剪影外里面平静的什么都没有。
翌日,江墨言破天荒没有早早离开,吃过早饭,他便在安晴儿不满的不光下带着我离开老宅。
一路上,我都紧紧地靠在车门上,不管他昨天晚上的话是真是假,都在我不够强大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车子驶进医院地下停车场,想到上次跟一起进医院的不美好记忆,我踟蹰着要不要跟他一起下车。
已走出几米开外的江墨言没发现有人跟上,回身看向紧张兮兮坐在后座位上的我。
光线极差的地下停车场,一身黑色的江墨言好似要融入其中般,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一种连阳光都不可能穿透的冷,这样的他让我恐惧到不敢直视。
等了半天还没见到我有任何动静,单手插在口袋中的江墨言折返,拉开车门,不悦的眼神中带着抹似有似无的无奈。
颀长的身子在我身前蹲下,大手攥住我一刻都不停歇缴着的手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紧紧贴住座椅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半响,薄唇才缓缓轻启,“我江墨言保证在你不背叛、不欺骗我的前提下,不会再作出伤害你的事情。现在,可以下车了吗?”贞向大划。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双捕捉不到任何情绪的眼睛,纠结会才再次抬头,“你所谓的背叛跟欺骗都是你无端的揣测。”
言外之意,你这个保证根本就是说跟没说一样。
意料中,江墨言俊脸瞬间黑成锅底,眉宇间也染上层冰霜,不待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我快速将手从他手中抽离,如受惊的小鹿般,快速向右侧窗口挪去。
低沉的笑声在安静的地下停车场响起,给紧张的气氛更添丝诡异,江墨言重重咳嗽声,正了正脸色,“下车。”
我双唇嗫嚅几下,最终还是迫于他高压眼神的淫威下,不情不愿抬起脚来。
“如果以后我真的有怀疑,我会查清楚再给你定罪。不过,我希望这个罪名永远都不成立。”江墨言牵起我的手,迁就着我蜗牛般的脚步一点点向出口靠近。
昏暗的视线下,我仰头看着江墨言线条冷硬的侧颜,你曾经说过让我相信你,我信了,可最终你却亲手撕碎了这份本就不坚定的信任。
现在我真的可以再相信你一次吗?摇摆不定的心开始了一场艰难的拉锯战,很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因为肚中的孩子,他才会这般,出口燥热的风给我心头添了丝焦虑。
办公室,江墨言好似又好久没来医院,办公桌上高高堆积起一摞摞文件,他埋头处理,我无聊至极。目光掠过那个已经上了锁的文件柜,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我咳嗽声引起江墨言的注意,他询问看向我。
“我去看看小吴。”
江墨言没有阻拦,我逃也似的离开那间压抑的房间,看完小吴,直奔廖秋霜的办公室。
廖秋霜好像看到外星来物般惊讶的看了我半响。
被她看的心中发毛,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神了。”
“我以为你婆婆会给你专门打造个铁笼子把你关在里面,怎么今天舍得放你出来?”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揶揄出声。
我撇了撇嘴,在她对面坐下,思考半天,“问你个事?”
“问吧。不过,不要问我些不愿意回答的问题。”瞥见我脸上的纠结,翻看病例的廖秋霜抱怨声:“最近这生孩子的都扎堆,每天都忙死了,你这个清闲的少奶奶悠着点,别再给我添堵哈。”
“书彤是怎样流产的?”
在留与不留这个孩子上面,我的心飘忽不定,昨天晚上一想到书彤是因流产失去子宫的,我无法描述出心中的那种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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