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差。”

“也对,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都是在谢你未来的老公。”

这人!患有严重臆想症的流氓!这是我给江墨言最初的定义。

从那天起,我在别人异样的目光回到岗位。

不过钱主任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但没有给我小鞋穿,见到我还点头哈腰的,弄得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如梦魇般毫无预兆侵入我世界中的赵丽又开始作恶,时不时来医院蹦达不说,还向我的手机发送一些恐怖的婴儿照片。

于此,我不胜其烦,联系几次汪浩宇去民政局,他都以工作忙拖着。

终于,出现第三十三张照片的时候,我抓着手机冲进了汪浩宇的公司,不顾秘书的阻拦,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将手机用力掷在桌子上,手机弹跳起击中他的脑门。

“汪浩宇马上跟我去把离婚证办了!”

“我很忙,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他铁青着脸,握紧手中的笔,隐忍着怒气捡起地上的手机递给我。

“汪浩宇你的真不是个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这些天积压的怒火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抱起桌上的文件,摔在他的身上。

“我想留住我爱的女人有错吗?”汪浩宇本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少爷,拍桌而起。

“我呸,跟别人滚床单的时候怎么没有记着你爱我!我跟你说今天离婚证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我今天是铁了心要解决这件一直梗在心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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