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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吴超然朦胧醒来,转头一看,那张松却已不在床上。

“这厮起这么早?”他正奇怪呢,忽然,一股诱人的肉香飘然而至。

昨夜吃了一肚子阳春面,正清淡得很,吴超然的馋虫立即被勾了起来,急忙起床,循着香味而去。

便见厨房里,那张松正在灶台旁上下忙活着,嘴里还吹着欢快的口哨,显得惬意得很。

“弄什么好吃的?”吴超然很奇怪:不是说家里没什么吃的了吗?

张松正要回答,堂屋门吱嘎开了,黑子伸着懒腰,推门而出。

常理,爱吃的人鼻子必然灵敏,黑子顿时就闻到了肉香,脸色却忽然大变,飞一般冲进厨房,一把揭开正冒热气的锅盖。

吴超然探头一看,不禁一愣:和昨晚一样,锅里仍只是一锅清面,但不知道为何有如此浓郁的肉香。

张松此时一脸自得:“怎么样,我做的面香吧?”

黑子脸色铁青:“香个屁,你这面汤用什么炖的?”

张松不以为意道:“鸡啊,你院里不是有吗?”说着,揭开另一只锅盖,里面赫然有一只早已蒸得烂熟的肥鸡。

吴超然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面如此的鲜香扑鼻,原来有鸡汤提味啊。

“啊”黑子立时惨叫一声,暴跳如雷:“你这混蛋,贼性不改,竟敢偷我的鸡吃。”

张松被黑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道:“干吗呀,不就一只鸡吗。你院里有两只,我还给你留下一只呢。”

“你还说,我跟你拼了。”黑子气得咬牙切齿,上来就掐张松的脖子。

“啊,救命。”张松顿时被掐得喘不过气,眼珠发白,手眼乱瞪。

吴超然一看不好,连忙上去拉架:“黑子兄弟,别激动,为一只鸡不值得。放心,我赔你十只好了。”

黑子苦笑一声,双手终于松开了张松。

张松大口喘着粗气,惊魂初定便大骂黑子:“我靠,为了一只鸡,你就要谋杀兄弟啊。真要让你得逞了,这可真是一只鸡引发的血案。”

“你懂个屁。”黑子顿时两眼一翻,气冲冲地道:“这两只鸡可不是一般的鸡,这是我从山里抓来的红颈野鸡。这种野鸡非常稀有,而且肉质鲜美,天下罕有。

大半年来,我天天喂食它们各种珍贵药材,培植鸡的元气和鲜味,打算满了一年再用它们做一顿无双美味。但谁想到就竟然这样被你糟蹋了一只。真他娘气死我了。”

张松愕然,他哪知道一只鸡也有这么多名堂啊。

吴超然却是郁闷的一拍自己脑门: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两个家伙,一个贼性不改,一个食不厌精,还真是活宝到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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