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温眠愣住,而贺南城则向她看过来,她摇了下头,“我不记得。而且我回家问过我的父母,他们也没有提起过。”
蓝老爷子不疾不徐继续为她把了下脉,“你这个阴寒在体内藏了太久。至少十五至二十年。”
蓝老爷子说的如此笃定。初温眠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问道,“蓝爷爷,我这个还能治好吗?”
“会麻烦一些,时间可能也要长一些,”蓝老爷子的话让她松了口气,却也让她担忧。
时间长,这要多长,一年还是两年,还是需要更久?
以前动过要宝宝的心思,她从没觉得自己会为此而烦恼,现在真的被这件事给纠结死了。
蓝老爷子为她开了几幅中药。还有几粒药丸,让她回家按时服用,贺南城和她向蓝老爷子道谢后离开,蓝爵真的等着他们,但是初温眠实在没有了那份心情。
贺南城相信蓝爷爷的话。可对于初温眠的完全没有印象觉得不可思议,他决定带她回家亲自问一问,可是没想到初庆丰和夏芝并不在家。
初温眠用自己的钥匙打开房门。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你和爸去哪了?”
“我和你爸来烧香了,就是你上次和乔野一起来过的那个庙,”母亲的回答让初温眠有些意外,而且她知道那么远的路,他们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眠眠,你回家了吗?”
“嗯,我和南城一起回来的,”初温眠看了贺南城,他正望着之前挂着墙壁的墙发呆,因为上面的照片被取走了,她顺口问道:“妈,大伯和爸的照片怎么没有了?”
“哦,是我让你爸摘下来的,你大伯现在是死是活也没有音讯,万一人不在了,挂着是添阴的,对家里人不好,”自从初庆丰这一次大病之后,夏芝对什么都小心翼翼。
初温眠哦了一声,叮嘱让他们小心一些才挂了电话,然后走到贺南城身边:“他们去庙里烧香了,就算回来也要到傍晚。”
贺南城收回目光,“那我们等他们回来。”
这句话让初温眠意外,现在的贺南城分秒都是钞票,浪费这么长的时间等人,简直是跟钞票过意不去,看出她的心思,贺南城搂过她,“你老公是赚钱的机器,但也是人今天他想休息。”
“太好了!”
其实他们在一起来,除了晚上,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时间并不多,今天他既然要给自己放假,那她就好好享受一下老公在身侧的感觉。
不过要做什么才好呢?
她正想着,就见贺南城已经抬步往她的卧房里走,初温眠连忙跟上去:“你要干吗?”
“睡觉!”
听到这两个字,初温眠只觉得所有浪漫美好的画面都像是肥皂泡似的破灭了,在贺南城走到他的床边并躺上去的,她是依着门框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过来!”已经躺到床上的贺南城,拍了拍身侧冲她招手。
初温眠摇头,“我不困,要睡你睡吧!”
“过来陪我躺会,”他的意思是不困不睡,但也要在他的身边。
其实初温眠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那就躺过去吧!
只是刚躺过去,初温眠就感觉不对了:“贺南城你的手往哪里放?”
她按着那只钻进自己衣底的手,抗议,他的另一只手很轻巧的就拿开她的,整个人更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从第一天走进这个屋子,看到这张床,我就想把你压倒。”尽页吐技。
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初温眠只觉得全身迅速通过一阵电流。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有种流氓的味道,可他明明是高大尚的总裁大人,不过再正经的男人在床上都浪荡吧,要不然怎么能做出那种流氓事来?
“不行,万一我爸妈回来”只说了一半,初温眠就发觉自己这个理由太蹩脚了,刚刚她还对他说父母要傍晚才回来,而现在距离傍晚还有好几好几个小时。
“你就不想?”她咬舌自恼之际,耳边响起他低低的询问,自从得知她身体不好,他就没再动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愿触到她的伤心。
初温眠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知如何回答?
不想吗?
昨晚还做了一场和他的活色生香的春梦呢,那她还是想的,可是在爸妈家里,在她的闺房里,这感觉让她总觉得不安,像是偷情一般。
她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神情已经告诉了贺南城答案,他的手去解她的衬衣纽扣,立领的碎花小衬衣很清新,纽扣在他的手下,很轻易的就离开了阵地,她里面的旖旎露了出来,窗户只拉了纱窗,外面透亮的阳光仍有些刺眼,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初温眠真的不适应,双手捂在了胸口,“贺南城这是白天。”
“没人规定这种事只能在晚上,”他再次移开她的手,为了防止她的手半路捣乱,他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
“贺南城,你”
“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你不如闭上嘴!”他嫌她啰嗦了。
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肌肤上清清凉凉的,很温柔,慢慢的初温眠便在这份温柔里沉溺,那感觉不言而喻。
原本觉得会无比漫长的下午,却在这样的起起伏伏里变得那么短,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初温眠声音虚软无力的问:“几点了?”
“离他们回来还早,”贺南城回她,就是又一番攻地掠地的侵占,最终她累的沉沉睡去。
他真的累到了她,全身潮乎乎不说,连头发都湿漉漉的,有一些还缠在她的身上,他伸手很有耐心一根根拂开。
他起身,为她推开窗子,这个季节还不适合开空调,风吹拂着纱窗飘了起来,一室的旖旎也跟着流动
贺南城为她打了盆水,为她清洗了下身体,她太累,没有一点感觉,但是舒服还是感觉到了,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她的头发也是湿的,养生的人说头发湿着的时候睡觉会着凉,贺南城拿来吹风机为她轻轻吹了起来,尽管开了最低速,可是吹风机的动静仍有些大,但对于已经累到极致的她,竟然浑然不觉。
想到自己今天的毫不遗力,贺南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没有骗她,从第一次进了这个房间,看着少女系的一切,他就动了想在这里要她的念头。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次,兴奋而不可抑制。
“南城”他正想着,就听到她叫了一声,他轻嗯了一声,低头去看,她又说了两个字,“坏蛋。”
她在骂他?
正想问她为什么骂自己,却发现她不过是在说梦话,他摇头失笑,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骂他?
难道是在她的梦里,他还在欺负她?
想到这个,贺南城的唇角勾了勾,他将一切收拾好,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时间还长,他拉开单被躺了进去。
初温眠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是黑的,只显得床头那盏桔色的灯光无比温暖,可只是短暂的一瞬,她就慌了起来,连忙起身结果全身酸痛的让她不禁低呼了一声。
掀了掀被子,自己一身的草莓花
她现在能确定自己还在家里,而且天已经黑了,父母说傍晚就回来了,那现在
初温眠忍着酸痛起身,悄悄的拉开了卧室的门,便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今天这是我们在庙里求的平安符,南城你带在身上,可以庇佑你一切顺利。”
“谢谢妈!”贺南城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
“我给眠眠也求了一个,可以去阴避邪,等她醒了我再给她,”夏芝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少疲惫,反而十分轻松。
初温眠拽了拽衣服,迈着酸累的双腿向外走去,“爸、妈”
叫完便看向贺南城,他微微笑着,还对他眨巴了下上眼睛,初温眠立即心慌脸热起来,不敢看他,连父母也不敢看了。
“眠眠,过来!”夏芝不知是没发现她的异样,还是觉得这事再平常不过,亲昵的叫她。
初温眠连忙跑过去,抱住了夏芝的手臂,“妈,你去烧香怎么也不叫着我?”
“你不是上班吗?”夏芝一句话让初温眠僵住,她没有给父母说发生的事,所以他们还不知道她已经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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