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似乎看出了端倪,冲贺南城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初温眠走在滑雪场的专用通道上,明明很平顺的路。可是她走起来都格外吃力,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刚才弗琳说她的头好烫,大概是又发烧了。

弗琳追上来,关心的提醒,“贺太太,你如果不舒服不要坚持。”

“没事,”初温眠喘着粗气,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更不想被贺南城看扁。

弗琳点了下头,指了指不远处的滑雪场,“一会一起滑,运动能让人神清气爽,我们来个比赛怎么样?”

弗琳是那种看起来就经常锻炼的女人,双腿迈起步子格外有力。在她面前,初温眠就宛若一根发育不良的黄豆芽。

“不行,我不能滑,”初温眠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上学的时候,她和几个同学一起来滑过雪,当时凌川也一起去了,但是滑到一半,她从滑雪板上摔了下去,结果后面滑过来的人被绊倒,一个个的叠加在了她的身上。

那种要活活被压死的恐惧感,初温眠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从那以后,她就发誓有生之年,绝对不再靠近滑雪场。不再碰滑雪板,可今天她竟又被贺南城带到了,这种充满可怕回忆的地方。

但,她绝对不会再碰那个东西。

身后。和贺南城同时看着不远处的那抹小身影,“贺,为了这个女人赔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切,你后悔吗?”

虽然只是当地的一个警署的警长,但家族背景十分显赫。这次与费尔顿的合作,就是在中间牵的线。

初温眠和弗琳走在一起,就像个矮胖的小企鹅,笨笨的,尤其是一身的白色滑雪服,更衬的她像个小胖墩。

说实话,初温眠论姿色算不上美女,论身材也不够火辣,可是她身上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清新和纯净,就好像是一个人整天吃惯了大鱼大肉海珍海味,见到了新鲜的青菜,便会胃口大开。

她对他来说,应该就是一道开胃的小菜。

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哪天你腻的时候,不会后悔昨晚的冲动。”

美国是律的地方,贺南城坚持控告奥巴赫,再加上当场有人证在,奥巴赫的罪名成立,他将面临至少三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虽然奥巴赫有错在先,但是费尔顿做为其义父,肯定不会再与贺南城合作,而在西雅图甚至是美国,要找像费尔顿那样合适的合作伙伴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什么时候见我后悔过?”贺南城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个女人,“让你老婆照顾她一下。”

她的状态不好,他看得出来,只是她的装坚强,让他很恼火。

“你刚才不是还对她臭脸吗?怎么这会又关心起来了?”调侃他。巨扔贞圾。

贺南城没有回答,以前他和赫浅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这样幼稚过,但现在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贺南城才不会承认关心她,这就是男人的虚伪。

摇头一笑,没有拆穿他,换了个话题,“贺,我们似乎好久没练了,一会好好比一场怎么样?”

贺南城的墨眸在雪光的映照下,像是洗过一般的黑亮,他薄唇微扬,“,你应该知道和我比是需要筹码的。”

“呵”笑了,“贺,你太会谈判了。”

说着晃了晃脖子,骨节晃动的咔嚓声格外的脆生,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能和一个真正的高手过招,付出筹码是理所应当的如果我输了,我负责再给你联系新的合作伙伴。”

“成交!”贺南城的眼底有精锐的光一闪而过。

当贺南城和换好装备,弗琳已经按捺不住的激动要与他们一起一较高低,她最后问向初温眠,“真的不要一起?”

初温眠摇头,指了指一边,“我负责给你们当观众。”

“那好吧!”弗琳露出一抹扫光之色,转身向着贺南城他们走过去。

虽然初温眠并不想看那个人,可是目光还是不由被吸引,漫天白雪之中,他身穿天蓝色滑雪服,映衬的他清俊如浮雕的脸颊愈发的俊美,就连眼睛都澄澈的像夜空下的湖水,恰好这时弗琳走到了他的身边,不知对他说了什么,他抬眸看过来,眼神显得幽深而神秘,仿若吸尽了天地的风华。

初温眠的心那一瞬间犹如被什么撞了一下,她快速的移开视线,装作欣赏别处的风景。

弗琳对他说,“贺,你的老婆是家养的宠物吗?”

可不是吗?

她白白胖胖的身子像企鹅也像大白鸭,更像他曾经喜欢过的一只大白猫。

那只白猫是母亲的最爱,后来母亲离开了,他不想再触物思人,便将大白猫送了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贺南城的眼皮突的跳了下,仿似

“”

伴着高亢的起哄声,贺南城思绪被唤回,夫妇已经准备就位,更是冲他挑衅的挥着手臂

贺南城扬了扬唇,又看了眼远处的初温眠,加入了滑雪的队伍,这个滑雪场每天都有滑雪爱好者自由的在这里比赛,随着一声哨响,滑雪爱好者如同跳入海洋的鲸鱼,一个个的飞速而起。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