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欢迎宴更像个小型酒会,初温眠在走进宴会厅前,还以为费尔顿先生是个很凶很难说话的人,可是她错了。费尔顿先生很平易近人,年看起来和贺南城的爷爷差不多,只是没想到那个让她颇为反感的奥巴赫居然是费尔顿的义子。
“父亲有没有觉得初小姐集合了东方所有女人的美德?漂亮,大方,温柔,而且还不失性感,”奥巴赫的目光像是见到屎的苍蝇一直盯着初温眠,言语之间也带着轻佻。
初温眠很是反感,但一想到贺南城对自己的冷情,她便默不作声,她承认这样是想试探贺南城,她想看看贺南城这般傲气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轻薄,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女人就是这样一个零智商的动物,明知道这种想法很愚蠢。但还是会不由自主。
贺南城的神情依旧高冷,任谁也猜不出他的情绪,恰好这时宴会的音乐响起,奥巴赫立即拿过麦克说道,“为了表达我们对远方朋友的热情和欢迎,这开场舞我想请贺总的朋友初小姐一起跳,大家说怎么样?”
这样的提议很合情合理,自然不会有人反对,而初温眠却总觉得这是奥巴赫故意而为之,只是如此情况下,她只能在他绅士的邀请下,随着他步入舞池。
初温眠在奥巴赫的带领下,如一只蹁跹而飞的蝴蝶,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哪怕衣着普通。
没人知道她飞扬的舞步下,整个人都是僵着麻木的,透过人群她能看到贺南城,他端着酒杯与费尔顿先生聊着什么。眼睛都不往她这里瞥一下。
他竟是如此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的老婆与别人翩翩起舞,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正被洋鬼子调戏。
是的,奥巴赫虽然带他跳舞,但嘴也一直没要闲着,“初小姐觉得我的舞技怎么?”
初温眠收回望向贺南城的目光。苦涩的敷衍,“当然,很棒!”
“初小姐绝对不知道我不仅舞技棒,我的床技也很棒!”奥巴赫边说,边还用搭在她腰间的手挑弄的捏了她一把。
初温眠不搭话,装作没听见!
奥巴赫却不甘心,随着一个大动作,初温眠被他完全的圈进了怀里,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耳边,几乎已经吻上去了,“初小姐要不要试试?”
初温眠暗暗挣扎,心里已经像吞了苍蝇般恶心,“奥先生请自重!”
“我敢保证。贺的床技比我差好多,我保准会让你一试难忘,”奥巴赫的话越来越下作。
初温眠再也坚持不下去,想挣脱开,可是奥巴赫这种登徒子怎么会让嘴边的肥肉飞走?他借着音乐的变换,又带她换了个舞种,居然是他的前身贴着她的后身
隐约的,初温眠都感觉到有根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臀
此刻,她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猥亵了!
只是迷离的灯光下,外场的人并看不清晰,甚至把她的挣扎当作了一种配合,这种舞在国外的宴会上很常见,但是她接受不了。
此刻,舞场外贺南城的血管几乎都要爆了!巨斤司扛。
奥巴赫的人品他早有耳闻,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敢在他贺南城头上动土,如果不是念及费尔顿先生的面子,他早就拧下那个混蛋的头当球踢。
其实他一直按捺不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要让初温眠知道自己种的苦果要自己咽这个道理。
她给他耍小性子,给他怄气,这都是小事,可是她居然像个风尘女子一样,任人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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