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城冷若寒潭的眸子盯了她几秒,尔后手臂一抬,轻轻的就将横在面前的初温眠给拨到一边去。那么的轻而易举,仿若她在他面前就像片云朵似的。

“贺南城,”初温眠脚一跺在身后吼叫了他一声,“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你还摆什么脸子?”

他的手落在浴室门把上,拉开,没有因为她的话有半分停留。

他这是要铁定不理她了?

她偏不让他如意!

初温眠在他关门前,蹭的跑过去,一只脚插进去,贺南城眸子缩了缩,终是松了手。她紧跟着进去,“贺南城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气?我就算嫁给你了,我也有交友的自由吧?赫连夜他帮了我,我请他吃顿饭。你至于又是堵截又是装高冷吗?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小肚鸡肠,那小心眼的比针眼都小,你堂堂一个大总裁,胸襟还不如一个女人。”

她一口气说完这番话的时候,贺南城身上的衣服也快脱完了,只剩下一条看起来很高级的平角裤。她的脸刷拉就红了,本能的就转过脸去。

“流氓!”她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既然不敢看,那就出去,”他终于张嘴,开口给她说话,却是下逐客令。

初温眠的呼吸已经紊乱,虽然他们已经不再是青涩的男女。但是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欣赏他的一丝不着。她还是觉得自己受不了那个冲击力。

可是这样出去,她又不甘心,初温眠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

她虽然没回头看,却已经知道他开始冲澡了。

初温眠心头的火烧了起来,如果现在让她吃下半碗生米,一定可以焖出一碗热腾腾的米饭。

凭什么他惹完她,她生气,他淡定?

我让你洗,让你不理我!

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初温眠是前者,她转身,冲过去直接关掉了洗浴喷头。

已经被水整个浇湿的贺南城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生猛,颇有意外的看着他,而她亦是直愣愣的盯着他,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着,只是初温眠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贺南城乌黑油亮的发丝被水冲的凌乱,却让他多了不羁,发梢滴下的水珠沿着他挺俊的五官蜿蜒下滑,流过他性感的下颌,挺俏的喉结、一直往下,滑入她不敢看的地带。

他的身上不见一丝赘肉,一块块腹肌均匀排列,尤其是人鱼线那么清晰,虽然只看了一眼,初温眠就再也受不住,转身要逃。

只是,她刚一动,身子就被一股重力带了回去,她被压到了冰冷的墙壁上,身后瓷砖被水溅湿,连带着她单薄的睡衣都一同浸湿了。

“我还以为你的胆子真的够无限大,”他开口,低冽的声音让原本氤氲的浴室,莫明的冷风嗖嗖。

初温眠听出他的讽刺,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碰触他脖子以下的位置,“你不是不理我吗?干嘛拽着我?”

“不敢就不要逞能,”他将她所有的羞怯都看在眼底。

初温眠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梗着脖子反驳,“不是不敢,是怕这种不雅的东西会伤了我的眼睛。”

他嘴巴恶毒,她也可以。

“赫连夜就养你的眼?”他终于说出这话来了,空气中的酸味能让p超标。

“至少比你强,”他不是吃醋吗?她就酸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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