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半柱香的功夫,战鹰和寒叶谷弟子中的大师兄赵秉容以及二师兄许重先后到了客厅。

“老爷,出什么事了?我听他们说您发火了,怎么了?”战鹰身为总管,所以此时自然是带头询问。

“秉容,去把门关上。”池远山见他们来了后,先让他们关门。

“是,师父”赵秉容一边应着一边去把门关好,然后回来和战鹰等战在大厅中央。

池远山慢慢站起来。先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到三人面前,用及其小的声音问道:“你们可知道古翍这个人?”

“我知道!”战鹰回答道:战鹰毕竟年长许多,而池远山平时也和战鹰说过一些他早年间的往事,而赵秉容和许重只是隐隐听池远山提过,却并不甚了解。

“唉,战鹰啊,你和他们两个简单说说吧,说着,池远山就走到一旁刚刚玉虔道长坐过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我明白!”战鹰一边回答池远山,一边简单扼要的把池远山以前的往事说了一遍。

听完战鹰的讲述,池远山的大弟子赵秉容随口说道:“哈哈,早年间师父这么洒脱啊。”刚想继续说,但看池远山双目紧闭,面色凝重,也就识趣的闭了嘴。

“老爷,二老爷有什么消息吗?”战鹰问道。

听到战鹰询问,池远山睁开双眼,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几个坐下吧。”

“是!”

待三人坐定,池远山这才讲事情娓娓道来:“当年,我和二哥分手之后,二哥说他将来会到川府噶贡山那里去隐居,因为二哥当年曾经在噶贡山上结识了一名女子,本想娶了为妻,哪知女子抵死不从,二哥脾气暴躁,就死死相逼,最后愣是把女子逼得跳下了万丈悬崖。女子死后,二哥悔恨不已,从那之后就总说等自己将来老了的时候,就到噶贡山上去隐居,陪着那女子,赎自己的罪,当年我自己独自游历后,一直到后来到了这北冥山,期间没有见过二哥,最后一次见二哥还是十多年前我到中原办事,顺便去川府噶贡山上看望了二哥,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知道二哥真在那,二哥在噶贡山上搭了三间草屋,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两个孤苦伶仃的少年,二哥就又当师父又当爹地照顾起他们。因为当年的过错,一他直没有娶妻,唉,我这二哥不易啊!”说着说着,池远山双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些闪闪的水雾,像是泪水要夺眶而出。

“老爷,您别急慢慢说。”战鹰知道这肯定是池远山心中对当年兄弟情怀的牵挂所致,所以也没有劝他,而赵秉容和许重本就是刚刚才知道一些大概,所以此时也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听。

“唉,都说人老多情啊。”池远山说着用手轻轻拂拭了下双眼,又继续说道:“其实二哥当时已经与世无争了,跟我说只想好好的过完余生,我本来想接二哥一起来北冥山,可二哥说什么也不来,说自己在中原待惯了,来我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怕冻坏了,我知道这都是二哥的借口,其实他是怕给我添麻烦。我见他怎么也不肯跟我回来,也就没有勉强,谁知道如今竟然!唉!都怪二哥!那劳什子破书留着干什么!能当饭吃!”正说着,池远山突然提高了音调。

“老爷,您这是?”战鹰这会有些糊涂了,说了半天这池远山一直在回忆过去,怎么还没说那道长来干什么来了。

池远山仿佛猜到了战鹰的心事一般,接着说道:“二哥被人掳走了,随时可能没命!”

“什么”!一声震惊从三人嘴里同一时间说出来。

“老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战鹰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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