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冢“抢家夺舍”这么多次,夏又晴对付这个的经验可足的很,用一小块白光就勾引走了镇魂镜绝大多数的火力。

就在夏又晴带着最后一块白光退出镇魂镜的时候,原本还纠缠不休的镇魂镜蓝光像是失去了能量来源般缓缓消散,整个镜子在她的眼中看来,像是失去了生机。

刚刚拿出的白光却还在不停扭动,活力十足,夏又晴低头看着它,正在不解之时,镇魂镜破碎了。

阵眼已破,阵法自然碎裂,阵中人的钟向南自然有所察觉,刷的一下睁开眼,看向阵法的位置。

刺眼的蓝光中,一个少女背对着他,赤脚站在空中,长发松松披在身后,只尾部束着两个小小的金铃铛,随风而动,似乎还能听见铃铛叮叮的声音,女孩纤腰长腿,恍若水晶造就,说不出的灵动自然。

“谁?”

女孩似乎有所感,兀的转过头来,钟向南就这么对上了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和她手里拿着的……白色鸡腿?

“我……”

就这一样,钟向南突然不知道手该放在哪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等他纠结完,蓝光慢慢消退,女孩也随之消失,一切仿佛从未出现过,都是他的幻觉而已。

“三长老!”

一声惊呼打破了大殿的安静,钟向南扭头看去,三长老已经跌坐在椅子上,白胡子被血染的通红,正捂着胸闭眼调息。

钟向南只能将刚刚那个女孩藏在心底,从地上爬起,关切询问,“师父,您没事吧。”

“无碍!”三长老闭着眼,指着濯尘沉声道:“邪剑出世,不要放它走!”

阵法主持人被反噬成这样子,困住濯尘的阵自然也就没什么用了。

夏又晴盘腿坐在里面,慢悠悠地啃着自己手中的“白鸡腿”,一边恢复着刚刚出去消耗的魂力,一边听着这三长老是怎么认出它是把邪剑的。

“此剑已生灵智,但却无畏镇魂镜,又无法契约,必是邪剑无疑!”

场中其它三位长老似乎都很赞同,甚至有人已经拿出法器对准了濯尘,钟向南却还在温声劝着:“也许,陆师弟已经与她结契了?”

私心里,他是不愿意承认濯尘,或者说那个姑娘,是和邪道有关系。

但这个想法,却被三长老直接反驳,“向南,你还是年轻了,不说结灵阵需金丹期以上压阵,这仙剑又是怎么可能就被一个小小筑基收服?”

筑基?夏又晴咳嗽了一声,陆拾的筑基那叫筑基吗?别人筑基是筑房子地基,陆拾那是围海造田,生生筑了一个大陆出来,灵力至少和金丹后期有的一拼!

不过说起陆拾,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来。

看着底下严阵以待的众人,夏又晴倒是不怎么着急,虽然她现在没什么战斗力,但她和濯尘已经相融。就凭这几个人,想抓到她?梦里还有点可能。

又看了眼大殿外,夏又晴确信陆拾就在那个角落里藏着。

“不出来是吧!看热闹是吧!”

夏又晴吃完最后一口白光,又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拍拍手,站起身,封闭了痛觉,指着濯尘和那些法器对了个上去。

当时结灵阵被她改为同生阵,如今她和陆拾同生契已成,同生同死,伤痛共担,只要她不主动封闭,那陆拾都要承担她所受伤的一半。

看他还能看多久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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