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保护你的那些人都没用的很,只能给大爷们喂喂刀!”
日光朗照,人迹罕至的山野,热血喷洒地到处都是。
满脸血渍的凶悍汉子,提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大刀,刀锋滑落的血珠一路蜿蜒至华贵的马车旁。
一把扯落严实的车帘。
“……”
缩在马车角落里的美人泪眼朦胧,墨云般的青丝自鬓间垂落,贴在她的侧脸上,湿漉漉地似乎沾着她因惶恐落下的泪,与青丝同色的睫羽上,两滴泪珠欲坠未坠,在阳光的映照下泛起晶莹的光泽。
果真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在短暂的屏息过后,马车前的汉子猛地探进马车,准确无误得钳住美人纤细的手腕,“哈哈哈哈老子赚了!这样的美人,宰了也太可惜——”
他将人从马车里拖出来,抵在马车边缘。
美人长长的墨发因挣扎而晃动,花瓣形状的发簪歪斜出来。
仿佛是暴风雨中被肆虐的花枝,娇弱的花瓣扑簌簌掉落,又柔又媚,声音也是低低怯怯的,“求求你,放开我……”
壮汉眼热,耳热,心更热。
毫不费力地单手锁住美人不断挣扎的两只手腕,举高至头顶,牢牢固定在马车上。
与美人肌肤相贴的手掌,忍不住地开始摩挲美人嫩滑的皮肉。
淌血的大刀被扔在地上,刀柄上装饰的铃环发出令人心悸的碰撞声。
压着美人的匪徒,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挑开美人的衣襟,蛇一般从破开的缝隙中溜进去,脸也凑在美人的耳蜗处,隐秘幽香扑鼻而来。
“嘶——”
是衣裙被撕开的声音。
混杂着美人压抑的哭声。
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润肩膀不断瑟缩着。
补完刀的其他劫匪慢慢围上来,一个个狼一般地盯着美人,更过分的,伸出手去揩美人白生生的水嫩手臂。
轻轻掐一下,就是一道红印子。
美人衣衫不整,哭得像风雨中飘零的梨花,实在是活色生香。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美人不堪□□的呜咽声,幽幽的,落在每个人的心尖上,是一簇火上的烈油。
没有人开口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美人的身上,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耳边的呼吸声愈发粗重,那只钻入她衣襟的手,已经滑到后背,压着那根细细的带子上,只待轻轻的一拉——
美人半阖着眸,从中透出的光,比幽深的潭更冷。
当所有人都凝神时,身后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便无比清楚。
“谁?!”
埋首在美人的匪首倏然从美色中挣脱,回过头来,只见一白衣男子从树梢飘然落地,拇指与食指还捏着一朵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黄色的花。
瞧着是个文弱公子。看他轻功,也不知杀不杀得了,匪首窄小的三角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意。
苏宁勉强没有被他眼中的杀气吓退。
凭他的练气修为,要从这些人中逃脱,应是没问题,只是——
被匪首压在身下的美人,颤巍巍掀开眼帘,空茫迷离的眼睛聚焦在他身上,慢慢的,又氤氲出一层雾气,眼角绯红,唇也是红的,因为涂着一层被她自己咬出来的血。
苏宁撞入那双眼中,心底没由来地涌起一股心疼。
这样的美人,应该被人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怎能在此被这群畜生糟蹋?!
“哼。”残暴的匪首松开钳制美人的手,将人交给身后的小弟看着,自己接过被人递上来的大刀,一步步朝苏宁走来。
大刀上的斑驳血迹已经被阳光凝结。
红黑参杂,一眼就知道沾过许多人命。
“这位大哥,我只是路过,咱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刀是不是?”苏宁往后退去一步,手中掐诀,给朱雀发去一个求救信号。
“嗤。”匪首懒得与他废话,大刀一横,破空砍来!
苏宁身体猛地笔直后仰,与地面平行后,以脚尖为支点,转过半圈,至匪首的背后,飞身一脚——
衣袂飘然,灵动若仙。
以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力道,将人踹出三米远!
苏宁:……炼气期就这么牛的吗???他以前到底错过了什么!!
明明小说里是人人吊打的底层来着。
“大哥!”其他小弟见此,个个提刀砍来。
苏宁经过那一脚,自信心爆棚,表演了一个花式蹬腿,将所有人都踹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爽!
“你、你不要过来——”
唯一一个因要挟持美人而没有动手的匪徒,一手挟住美人的肩膀,一手用长刀横在怀中啜泣美人的脖颈处,只美人高挑,他必须得踮起脚才能桎梏住人,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苏宁不过上前两步,他握刀的手便抖一抖。
“你放开她,我不伤你。”
苏宁于他两米外站定,林间的风将他束在后面的马尾吹地轻轻荡起来,发尾自他下腰处若隐若现,微微勾起的唇,让他看起来温柔而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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