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音音和韩梅全程坐在一起,因为隔着一些人,只能用眼神交流。

散开之后,两人默契的走在一起。

韩梅叹,“雪儿好厉害,我们整个村里,不管是老的少的,只要是女的,都没人能坐到族长跟前的。”

韩音音嘴向下一撇,“你等着吧,回去她就得挨训,祖训有说,不许女人上桌,现在已经是破例了。”

“所以现在是多破了一个例呗。”韩梅觉得她和韩凝雪越来越远了,她好像有些追不上了。

她想到了王爷,那个俊美非凡,身份尊贵的王爷。

是继续幻想成为王妃,和韩凝雪打好关系,指望王爷想起她。还是退而求其次,和韩音音争一下王闰泽,她心里有些没底。

韩音音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只是有些话,她不能和韩梅说,谁知道韩梅会不会大嘴巴和韩凝雪说。

刚刚她和张秀才眉来眼去的样儿,她可是全都看到了,真是替王闰泽不值,她可是要跟他说的。

大人们看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开心的笑着。

“丰年好大雪,明年又是一个好年。”

韩凝雪的手被金氏暖的热乎乎的,“娘,明年肯定是一个好年,风条雨顺。”

金氏也笑了,“是,雪儿说的,一定是真的。”

另一边,张起也坐着韩家的牛车走了。

他们正好和张秀才一前一后出村,是两个方向,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等张秀才到了村口,他就下了车,“此处离家很近,不过几步路,大过年的,实在不好再劳烦你们,这雪也越发的大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们也确实冷,见这里离他家没多远了,推辞一番便回去了。

眼看前面就要到家了,灯也亮着,张秀才哼着诗歌走着。

突然,身后出来一个人,一脚给他踢翻了。

整个人摔到泥地里,浑身脏的不行,不等他起来,脖子一凉。

“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若是敢动我,官府里的监狱让你坐穿。”

若不仔细听,可是听不出他那声音里的害怕。

韩文耀冷上瞥着他发抖的肩膀,哼道,“杀你?还不至于,你不是读过许多书吗?不是很会猜谜吗?不如你猜猜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吧?猜对了我就放了你,怎样?”

张秀才怔了怔,说,“你是有事求我。”

“呸。”还真不要脸,亏他自诩读书人,肚子里也没几两货,手中的匕首缓缓上移,森林冷气从口中吐出,几乎要将人冻住。

“你的这对招子,真是令人恶心,看的我真想给它剜出来呢。”

说着,他匕首往上,猛的往下一戳,直直的对准他的眼睛。

啊哈……

张秀才看到那匕首上的灯光,那刀尖,与他的眼睛,只差一个指头的距离。

他吓得魂都快没了,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打着摆子,就差一点,他的眼睛就保不住了。…

从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又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打得过一个什么也不做,只知道到处跑着玩的野小子。

他够狠,他坚信他干得出来。强撑着一口骨气。

“你,我知道你是谁,若是你杀不了我,我定要告倒你。”

要是极有气势的话,却并没有半分气势,韩文耀轻笑。

“呵,你真当我今天是来取你这眼睛的?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懒得和他废话,“我警告你,离雪儿远一点,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她不尊重,别说你告我,不等你告,我就先取了你的命。”

他猛的一扬手,匕首从他脖间划过,张秀才吓得尖叫一声,却失声了。

韩文耀默默的摇了一下头,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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