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秀风风火火的直往前走,小兰跟的费力,“郡主,我们这是去哪?”

“会会曹氏。”

她倒要看看,这曹氏是人是鬼,竟能勾的父王如此抬举。

哪知,她到了曹氏的院子,竟连门都进不去,陈管家的媳妇,陈康氏把门守的死死的,别说敏秀这不怀好意的大活人了,就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管敏秀怎么威逼利诱,陈康氏都不为所动。

总之就一句话,王爷令她照顾好曹侧妃,想进曹侧妃的院门,需得王爷的准许。

气的敏秀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离去。

等到晚上,丫头给曹侧妃上药,她被疼醒了。

“侧妃,你终于醒了。”

是白日里去给敏妍报信的丫头,见曹氏终于睁眼,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曹氏张着干涩的唇道:“春芽,小圆呢?”

心里只顾着小圆,没注意春芽叫的那句侧妃。

春芽许着嘴只知道哭,曹氏便心知肚明了。

秦嬷嬷派人执行时,小圆扑到她身上,被多打了好几板子,也是小圆多替她受的那几下,才能让她活下来。

外面陈康氏听到动静走进来,圆润的脸上满是和善的笑,“侧妃醒了,那就先把药喝了吧!”

曹氏疑惑,“你是谁,我只是个妾,你还是别乱叫的好。”

陈康氏笑道:“老奴陈康氏,外子便是外院的陈管家,侧妃唤我康婆子就成,您昏迷的时候王爷来了,亲自下令封您为侧妃,所以老奴并未乱叫。”

亲封侧妃

曹氏还没回过神来,陈康氏又道:“婢女小圆忠心护住,老奴已经着人厚葬,只不知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可要安置。”

曹氏黯然神伤,“没有了。”

小圆从七岁被人牙子送进曹府,就一直跟着她了,十三岁跟她一起入王府,到如今二十八,默默的守在她身边,没享过一天福,如今却也是为了她命散黄泉

想到这里,曹氏的泪顺着眼角滑落。

陈康氏也只能叹息,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又过了两天,敏妍的账终于对完了。

一屋子的人终于能歇口气了。

敏妍小手一挥道:“各位辛苦,如今也年下了,回头每人去卢掌柜那里领五十两的红封。”

“多谢郡主。”

一个个账房老先生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心道,就是再多干几天他们也能受的住。

账本看完,便也到了年跟。

腊月二十四除尘祭灶,屋里屋外的打扫一遍,被褥什么的也都要洗晒,当然是这些都不用敏妍来做,她看着就行。

然后是买年货,送节礼。

祁延珹的学院也放假回来了,到家还没来的急歇,就要跟祁峙一起斋戒,于腊月二十八去太庙祭祖。

期间不能沾一点荤,这对正长身体的祁延珹来说,无异是煎熬的。

好在也就三日,祭祖之后,便是三十的宫宴。

众王公大臣在保和殿吃吃喝喝,恭维皇帝多么的英明神武,敏妍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还不如去跟德太后说小话来的自在。

宫里的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新年的喜庆。

终于熬到宫宴结束,回府的路上,只听得行人的欢声笑语不断,爆竹声声辞旧迎新。

只是回府还要继续守,这次还是跟祁峙刘书惠一起。

敏妍也没话说,祁峙也是板着脸不开口,以往刘书惠跟敏秀会时不时的说上两句,今年因为曹氏,刘书惠也没心情了。

一屋子的死寂,比灵堂还要肃穆,终于熬到了鸡鸣,敏秀无精打采的给祁峙刘书惠拜年,两人递上个红封。

然后是祁延珹,最后是敏妍。

敏妍接过祁峙刘书惠递来的红封,觉得,实在薄了些

刘书惠年年都是如此,她倒没觉的什么,只是祁峙往年可不是那么小气的,虽然她也不差这点钱。

然后丫头端上冒着腾腾热气的饺子,一人一小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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