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病是,挺烦人的,治又治不好,又不会要命。”
“我父亲也是这样,没压迫到神经没事,一压迫到神经就疼得没法站起来。”
“没动手术吧?不到万不得已可千万别动手术,我找朋友问过,手术是有风险的,一旦手术失败,搞不好会永久性瘫痪的。”
“没有。我们那有个老中医,按摩很厉害,疼得受不了,都是他帮我父亲按的,从小看,我也就会了一点。”
“”
“”
“不能喝了,我这酒量不行。”
“必须得再喝一个,哪天我要是疼的厉害了,还得麻烦你过来帮我按两下。”
“”
一顿饭吃下来,张楚河早已满脸通红,醉了个六七分。
任由夏宗伟和凌美云怎么劝,他也不敢再喝。
一阵阵眩晕感觉传来,又坐着闲聊了会,张楚河起身说道:“夏老哥,凌姐。谢谢款待,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凌美云笑着说:“这么近,再喝会茶。”
张楚河连忙摆摆手:“谢谢凌姐,不过我明天还得上班,这时间也不早了。”
一番客套,夏宗伟看着张楚河进了电梯,反手锁了门。
“今天喝得舒服了吧?”
坐在餐厅的凌美云平淡说了一句,她的语气很正常,但刚才还颇具侠客气势的夏宗伟却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都拘押了几分。
“嘿嘿今天不是高兴么。”
夏宗伟满面堆笑,谄媚笑着说道。
凌美云才不管这么多,眼睛一瞪:“下次再找借口这么喝,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宗伟一个夸张的哆嗦:“不敢了,不敢了。”
顿了顿,他又问:“你觉得怎么样?”
凌美云没有直接回答,思索了下才说:“长得还行,个子也可以,人品也行。就是做销售”
夏宗伟发红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和不满:“销售就销售呗。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啊!”
“别掐,别掐了,疼我不是说你的,我真不是说你我是说兔兔再过几年就三十了……”
“”
张楚河酒量一般。
喝了半瓶白酒,早晕乎乎的了。
到了家,也懒得洗澡,往床上一倒,也就呼呼睡了起来。
可能是床太软。
也可能是最近赚了钱,想的东西比较多。
张楚河做了个梦。
是个极爽的美梦,美滴很。
有豪车,有豪宅,有各种美女。
时而开着车载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美女,时而和电梯里遇到那个女生玩着游戏,时而又是凌珰舞那张精致光洁的容颜。
香车美女,齐人之福,颠鸾倒凤,这是古往今来多少人的幻想?
只是理智和现实束缚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人们只能将梦藏于心底,不再多想。
梦终究是梦……
次日。
6月18日,星期三。
早上八点。
张楚河从梦里醒来,像是吃了大便似得拿着刚换下的内裤。
洗了个热水澡,脑袋尚且残余的眩晕好了不少。
想了想,将满是污秽的内裤丢到了垃圾桶里,一点都不想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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