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菲!”叶潇潇看着面前这娇艳女子,好像有了点印象。孙菲菲是荣亲王的嫡次女,从小就备受宠爱,太后是她姑妈,喜欢皇上,后来进了宫,张扬跋扈,被皇后找了个替死鬼给狠狠地惩治了。要是按照原来的剧情,看来这孙菲菲跟自己倒是少不了照面了。叶潇潇感觉很头疼,自己只想当一个咸鱼皇后啊,翻不翻身都无所谓的那种啊!
“菲菲?”皇上倒是没看出来是她,也不知道这次她也来了。
“菲菲啊,到哀家身边来。”太后难得的慈爱,轻轻的唤了声。
孙菲菲轻快地走到太后身边,甜甜地望向皇上:“还请皇上表哥恕罪,是菲菲求太后姑妈不要告诉皇上表哥的,菲菲想给皇上表哥一个惊喜。”
“表哥!”呵,喊得这么亲密,贵妃娘娘的脸已经青了,眼里充满敌意,等到了后宫,要么就别离开太后身边,否则看谁能保得了你。
宴会已经到了尾声,皇上太后皇后也离了席,朝臣也渐渐散去了。
天渐渐黑了,半空中的月亮圆圆满满,不知道天下有多少百姓的家里却是月圆人散。宫里的烛火明亮,也有照不到的黑暗。
假山后面有微微的声响传来。
“交代的事情可想好了?”
“奴婢,奴婢……”跪在地上的宫女有些犹豫,毕竟雨贵人对待她们这些宫人实在好,自己也不愿做伤害她的事。
“本嫔真是替你重病在床的老母亲感到悲哀,明明有个机会可以得了银子去治病,却有个不孝的女儿。”颖嫔用锦帕掩了掩鼻,就要转身离去。
“颖嫔娘娘,奴婢做!”玲儿咬了咬嘴唇终究是下了决心,“娘娘要奴婢如何做?”
“识趣!不难,把雨贵人贴身的帕子拿出来即可,你只管一口咬定,雨贵人的锦帕一直贴身带着就是,其他的本嫔自有安排。”颖嫔嘴角扬起,舒了一口气。
“可奴婢只是外殿的宫女,平时进不得内殿……”玲儿有些为难。
“看来你还是不愿救你母亲,本嫔也多说了……”
“奴婢愿意……”玲儿伏地磕头,额头都破了皮,满脸泪痕,为了救娘亲,只能对不起雨贵人了。
“还有,要是你把这些话给别人说了,你可就见不到母亲了……”颖嫔悠悠地开了口,却字字戳玲儿的心,“还有你那被讨债的哥哥……”
“奴婢不说,奴婢什么也不知道……”玲儿声音颤抖,娘亲最看重哥哥,要是哥哥出了事,娘亲怕也不愿苟活了。
“三日后,还是这个地方,还是这个时辰,可别迟了。”鸣翠搀扶着颖嫔头也不回地走了,月光惨淡,投下一片凄冷。
“玲儿,怎么一大早地如此心不在焉,冲撞了小主,你担当得起吗!”殿外的宫女依次进来伺候雨贵人梳洗,玲儿端着铜盆,里面的水差点撒出来,香沫看着莽撞的手脚有些生气,拔高了声音。
“小主恕罪。”
“不碍事,玲儿,可是生了病?”雨贵人坐在铜镜旁,柔柔地转过身开口,“额头怎么了?”
“是奴婢昨晚不小心磕着了。”昨日碰了皮,早上起来青紫了些。玲儿一时慌乱,又碰着了伤口。
“香沫拿些药膏给玲儿擦。”
“小主赏的,好好拿着。”香沫有些不情愿地给了她,这药膏都是上好的药呢,能痊愈伤口,细腻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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