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王扬为本人，非替死鬼，张志文惊骇万分，丝毫不比见到鬼来得差。
要知道，他是亲眼看着王扬被火堆里烧。
“小伙子你怎么办到火里烧不死？”张志文惊问。
王扬看了眼张志文。
若对方是鬼差或者是鬼，王扬会如告诉吊鬼全家一样，告诉他们鬼差、鬼等事情，但对面不是鬼，更不是鬼差，只是偶然下见过鬼的人。
即使对方有一个是警察，终究也是普通人。
笔仙曾一而再再而三告诉过王扬，若非紧急状况，最好别让普通人知道鬼、鬼差的存在。
不能让对方知道真相。
那就随便吹个逼蒙混过去好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
王扬叹息，神色充满追忆，悠悠走向窗前，抬头仰望窗外晴空白云，似乎在回忆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那还得从我出生前说起……那是1999年……根据我爷爷所说……那一年风雨交加……”
1999年？保密协议？
常网的张志文蓦然想起之前网络流行的一句话。
【别说了，忘了1999年协议吗？】
原本只是玩笑话，尤为不了解的人常被误导，以为那天发生过什么战争之类。
张志文当时还特意查了资料。
事实是1999年相安无事，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一个梗。
如今，张志文再度起疑。
难道1999真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说只是巧合，自己多想了。
“那一年我爷爷回来了，说他有了重大的发现。”
发现？
张志文与张志武相顾对视，立即想到鬼。
十有八九他爷爷发现鬼的存在。
“然后呢？”张志武迫不及待问。
“然后我爷爷把我老爸打了一顿，打了个半死。”
张志武兄弟：“？？？？？？”
两人刹那愣住，一时没回过神。
日了狗了，这特么有联系吗？
你是不是突然换话题？确定聊的是你爷爷有重大发现？而不是你爸爸做错事被打？
“你是说，你爷爷有重大发现，接着你爸爸就给你爷爷打了一顿？”
张志文出声，确表王扬不是换话题。
“对。”王扬直言不讳。
张志文与张志武齐齐看向王扬，敢情你的清奇脑回路不是你爸遗传，是隔代遗传！
思来想去。
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两者是怎么八竿子打到一撇。
紧接着。
王扬说道：“我老爸当时很茫然，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有重大发现要打他，难不成过于高兴，所以打人发泄高兴？我爷爷就告诉他，我爷爷说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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