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说:“那明天干什么?“

姜云峰说:“我已经叫业秀打印了宣传单,你们接后的几天一起,跑完云若所有的乡镇,把传单发下去。”

十三说:“鱼塘不跑了吗?我听说,现在除了有大老板想屯鱼,好多虾猫也学着屯起了鱼,有的养鱼老板开始惜售了,才一下子把鱼价弄起来的。嘿嘿。街上买鱼的人要骂你是奸商了。”

姜云峰说:”我刚才说了这是自由市场,管不了别人怎么做,你做好我给你说的就是了。”

十三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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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业秀和复印店的老板讨价还价,好歹是七毛一张,打了一百张的宣传单,去人流量最大的十字街路口去发。也不是见人就发,女人和看着不顺眼的人就不发,四十岁以上老实巴交相貌的人才给笑脸递上去。

有人接了过走几米又弃地上。

何业秀赶紧过去检拾起来,抚抚拍拍,这干的什么,七毛钱呢,这可是扔钱。心痛不已,心想:这可不就是在扔钱吗?

一辆车停在何业秀的身边,何业秀让开一点,那车窗摇了下来,一人探出头来说:“哎哎,眼睛长哪去了?”

何业秀一下笑了,说:“悦姐,你怎么来啦?”

陈悦下车活动了一下身骨,说:“这哈嘛路把我的身子都要颠散了。”又说:“你这发的什么?”

何业秀说:“我们公司收鱼的传单呀。”

陈悦哦的一声,说:“到现在为止,收了多少鱼啦?”

何业秀说:“一斤都还没收上来呢。”

陈悦说:“你的老板呢?”

何业秀说:“当然是去找货呀。”

陈悦说:“怎么看着那么不靠谱呀?你觉得你在这家公司能呆久吗?”

何业秀笑笑,没有回答。

陈悦拍拍何业秀的肩膀,说:“没事,你先做着,真呆不了了来找我,我准备开第二家店了,到时让你过来。”

何业秀跳了起来,说:“真的?太好了悦姐。”

陈悦斜视着何业秀,说:“有那么夸张吗?也不知收敛些,让你那不靠谱的老板看到了不得伤心死?那谁的住房在哪?”

何业秀说:“那谁?谁呀?”

陈悦说:“真笨。还能有谁,当然是你的老板啊。”

何业秀哦的一声,向东一指,说:“那幢小的二层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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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把车开到二层小楼门前停了。

何业秀也跟了过来,说:“悦姐你干什么?”

陈悦说:“你有钥匙吗?”

何业秀说:“想什么呢,姜总哪能给我钥匙。他还想把我安排在在旅馆住呢。是我说要跟艳飞姐和黄老师住在一起。”

陈悦车钥匙摇开后尾箱,拿出一把小锒头,晃的一下把锁头给砸开了。

何业秀说:“悦姐,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就砸门了。”

陈悦一脚踢开双开门,说:“不用你管。”房间一般,看来原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从楼梯上去,二楼的房间门口插着钥匙,拧开了,这二楼和楼下简直天壤之别,墙刷得雪白,铺着木地板,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床上用品叠得四四方方,一套看上去很劲的音响,和电脑一样,哪哪都纤尘不染。

两个女人也不知发了哪门神经,何业秀去了卫生门,而陈悦则是去开了大衣柜,何业秀说:”这是一个大男人的房间吗?竟然哪哪都收拾得这么井然干净。悦姐,比你那房强了不知多少倍。”

陈悦说:“去。说什么呢?我多忙的人啊,到晚就想睡个大觉,哪有时间收拾?也就是闲人才可以这么无聊。”刚想把柜门关上,瞧见了中板上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羊皮袋,拿起来一看,旁边的何业秀先出声了,说:“咦,这不是艳飞姐的小金钢麻将吗?怎么在这?”

陈悦说:“这不是艳的。这是另一套。”

何业秀说:“这样啊。那,姜总是不是打麻也很厉害。”

陈悦没出声,好一会打电话给郭艳飞。

郭艳飞说:“你到啦?”

陈悦说:“到了。”

郭艳飞说:“钥匙我跟你说过,放在门外走廊水管内里的那块小砖头压着呢。”

陈悦说:“你那房我不住。”

郭艳飞说:“为什么呀?”

陈悦说:“没空调。”

郭艳飞说:“矫情。我,你妈,业秀都可以住,你怎么就住不了?那你住哪?”

陈悦说:“我住那谁这。”

郭艳飞声音大了些,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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