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云面上一派疑惑“我没骂婶婶啊,我骂得是那两条狗,怎的婶婶以为我在骂您?”
“你!”刘氏只觉得碰到了软钉子,不过没关系,论吵架,她认第二,村子里没人称第一,冷笑了一声道“哼,你别以为会耍嘴皮子就很了不起,像你这种黄毛丫头我见多了,别在我跟前耍心眼,说你几句你别不服气,你娘就是个不要脸的娼妇,还没成亲就被搞大了肚子,你也是个小娼妇,没进人家门拿什么大奶奶的乔,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配得上吗?”
周氏本来一肚子的火,但听了刘氏的话顿时气消了大半,刘姐姐说得太棒了!简直说出了她的心声,替她出了从早上攒到现在的恶气。
谢流云平静的听完,也不生气,对刘氏说了句“受教了。”便端着洗净的衣服离开,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她说什么都别在意,她们最想看的就是看你气得半死的样子,所以同这种人吵架简直是浪费光阴,要是把她说的话往心里去那更不值得。
谢流云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周氏“大伯娘,您这衣裳也该洗完了,回头阿爷问起我,您怎的还不下地去拔草,我嘴笨,也不知怎样去替您打掩护。”周氏哪点小心眼子她还不知道?平时为了躲懒,竟找些洗衣裳这些轻散的活计来磨蹭时间,一洗就是一上午,回头活计又落在了她们一家三口头上。
周氏听到气又升了上来:“你个小贱人,你胆敢去告状?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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