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斌说道:“即便我们什么也不做,他们也不会闭嘴,毕竟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控制不了。”
冼宪祖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该慎言笃行,这样一来……”
秦海斌直接打断了冼宪祖的话,说道:“我怎么觉得,他们怎么说,与我们说什么做什么没有什么关系?”
冼宪祖说道:“那也不能……”
这一次是秦君打断了冼宪祖,秦君看向身边的老者,问道:“叔父有何高见?”
老者正是当今秦君的叔叔,上任秦君的弟弟秦虎。秦虎睁开双眼,悠悠的说道:“让墨家在秦传教,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墨家在九州都可以传教,在秦当然也可以。墨家纪律严明,墨者品德高尚,九州有口皆碑。只是老夫还是有些担忧,这墨者……”
秦虎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被一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一个奴隶慌忙跑了进来,秦君有些不悦,看着跪在地上的奴隶,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谁都不许打扰吗?”
奴隶颤抖着说道:“启禀主人,相师来了,他要见主人。”
秦君有些意外,问道:“商德远来了?”
秦虎怒目而视,盯着秦蒙,秦蒙急忙否认表示与自己无关。就在秦君犹豫期间,商德远直接创了进来。秦德信很生气,就要上去与商德远理论理论,但是却被眼疾手快的弟弟秦海斌拦住。秦君挥了挥手让那个奴隶下去,并未起身,看到商德远说道:“相师今日怎么有空来寡人这里?”
商德远大摇大摆的跪坐在秦君对面,说道:“听闻秦将要走向歧途,我心善,所以前来劝诸位迷途知返。”
秦君说道:“墨者在各地为官之人也不在少数,墨家在各地也都在传教,何来歧途之说?”
商德远说道:“墨家都是歪理邪说,以这样之徒为官,秦距离歧途亦不远矣。”
秦君问道:“既然如此,那相师为何不劝其他人迷途知返?”
商德远并未回答,之说说道:“秦绝对不可任墨者为官,也不可允许墨家在秦传教,否则必招祸端。”
虽然商德远没有说原因,但是在场人都知道商德远的意思,其他地方可以做的事情,秦不可以,其他地方可以的人,秦不行。因为理解所以愤怒,不光是秦海斌,秦德信,就连秦蒙与秦虎对商德远全都怒目而视,恨不得吃了他。冼宪祖有些尴尬,因为他出身柔家,但是却在秦为官,所以只能低着头。面对众人凶恶的目光,商德远毫不畏惧,依旧高高的昂着头。秦海斌问道:“既然相师认为墨家是歪理邪说,那为何天相师不下令,在九州禁止墨家传教?”
商德远被这样一问有些尴尬,但是却依旧不曾退却,商德远说道:“天相师自有他的考虑,非我等凡人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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