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矜同薛楟落座在薛府的位置上。
说来惊奇,她的外祖薛家虽是开国功臣,权势鼎盛,家族却并无太多子嗣,这也得力于薛家“男子四十前不得纳妾”的规矩。
而在这本就不多的子嗣中,又是一个又一个的迎来了男孩儿,让薛家老将军叹惋不已,更是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孩儿捧在手心里边宠。
当年傅矜的母亲薛妩是如此,如今的薛楟也是如此,更甚至与爱屋及乌,就连傅矜这个外孙女儿,也是薛老夫人疼在心尖尖的存在。
因而,自小傅矜便与外祖家极为亲近,和薛楟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我原以为你今儿不来了的,还想着今天肯定无聊的不行,没曾想你竟然来了。”薛楟眉眼都带了笑,显然是颇为高兴的。
“呆在家里也是无聊,不如出来会会这些魑魅魍魉,逗逗乐子。”傅矜笑着轻描淡写道。
还不待薛楟想出是什么魑魅魍魉,旁边的袁巧巧已然憋不住了。
…
她从傅矜在她的旁桌落座便憋了一口气,既不甘心于薛楟刚刚的不屑与无视,又不甘心于傅矜的傲慢和目空一切,现在再看两人旁若无人地悄声说起了话,只觉得两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霍的转过头去:“听闻傅小姐前段时间莫名得了一场怪病,不知可好了?”
傅矜刚刚虽没有听到袁巧巧和一众跟班的嫉妒之词,但从她们看过去的眼神和薛楟与她们的争执中也能窥见一二,眼下也懒得理会,只是继续同薛楟说着话,眼神都未施舍一个。
袁巧巧紧了紧手中的茶杯,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骄纵,终于被怒火冲烧了理智,冷笑一声:“照我说,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得这么一场怪病,恐怕是冲撞了什么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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