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娴不动声色给她如此大的压力,夏静双那心却早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慌乱又愚钝。
夏锦娴差点丧命于她之手,自然不会容易就饶过夏静双。
要惩罚一个人未必是要使她立即就死,身败名裂一事臭名更才会让她生不如死。
“流萤可传来的什么消息?”
一路上夏静双的布子不断的加快。
珍珠跟在后面一路快走起来。
“回四小姐,流萤没有任何的消息。”
如此久了也不见人回来。
“遭了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夏静双深深的咬了咬嘴唇。
“那四小姐,我们可还要前去?”
“不行,明日整个京城就会布满了我的流言蜚语。”
那纸条最后写着后果自负,夏静双可不愿冒险。
这事情被揭穿,不就再也没有办法抬起头来了。
就在这时,两人远远瞧见了身影相似于那师傅的人,夏静双认定那师傅早已在那等候多时。
只是环顾四周只有三三两两的灯火,并未瞧见流萤的身影,也知这死丫头究竟去了何处。
夏静双立马停住脚步,谨慎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只是有打更的会路过,这才放松了警惕。
“四小姐竟然来了为何不肯现身呢?”师傅自然也是察觉到夏静双躲在暗处。
为了不让夏静双察觉什么,几个黑衣人早早的藏在了屋顶和黑黑暗之中。
“师傅有何话不如就这样说吧。”隔着大致五十米的夏静双不愿意再靠近。
她越发的警惕起来,这四下无人的夜寂静的让人可怕,微风一吹下颈霜两鬓的秀发变轻轻的飘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四小姐离贫僧如此远的距离,难不成四小姐是想与别人听见我们的谈话吗?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是不利于四小姐的名声!”
师傅的话冷漠如常已经没有了当初夏静双折磨她那般的虚弱无力,铿锵有力的话语里藏匿着不浅的报复。
“今日前来,是不是因为当日本小姐苛责了师傅?若是如此本小姐可以向师傅解释。并不是本小姐的本意,只不过是那些不曾尽心尽力办事的奴才怠慢了师傅而已。”
夏静双瞳孔放大此时还在开脱他的罪责。
那和尚面无表情停顿了几秒才又开口,“四小姐,您可知招待不周与刻意为难,断断不是同一件事情!”
随即立马冲到夏静双面前,双手控制住夏静双的臂膀,一道白光匕首靠近她。
“这黑夜刀可不长眼,要是不小心搁花了您的脸,就可惜了。”
那和尚一点一点的逼近,夏静双开始恐惧,浑身发抖求饶喊起来。
“师傅饶命,师傅饶命!我原本并不是想伤害师傅。只是那些狗奴才办的事情,是那些狗奴才鞭打了你,我回去一定重重的罚他们替师傅出气!”
言语之间夏静双把自己的罪责推脱的一干二净,仿佛自己没有一点错误。
此时,眼前这个人,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冷血至极,又怎会被夏静双的这些言语敷衍过去呢。
她立马开始叫喊:“珍珠珍珠,咳咳咳……”
那师父一把就掐住了夏静双的喉咙,一下子夏静双便说不出话来。
不料这艰难的回头夏静双才瞧见身后的黑衣人早已将珍珠控制在手,珍珠已经说不出话。
随即又看见了前脚已经被捆绑多时的流萤。
夏静双的心里便已经崩塌。
“师傅想要什么且尽管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应有尽有便全给师傅。”
“四小姐现在说这样的话未免也为时过晚了吧。”
师父双眼血丝仿佛是疯了一般,他全身的伤痕都是拜她所赐又怎么能不气呢!
门外如此大的动静之下,夏静双的尖叫吵醒了许多已经安睡的人。
好几户人家手提夜灯出门瞧一瞧,这究竟是什么事情?
不料才出门一见有人出探头出来,师傅立马随手抓开了夏静双衣服的一角,一下子便露出了夏静双光洁的肩膀。我爱5il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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