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伯昭心想,这南吴所提的条件也差不多了,就这样拿马换酒吧,看来啥也没有燕锦的安全要紧,要是燕锦伤个一星半点的,他看寒山的样子,想着他准得疯了。
他是作为使节来的,肯定得他代表大齐答复。
他本来是一直拉着燕锦的,这时珙桐看事情马上就解决了,跟了过来,站在了燕锦身旁。洪伯昭走几步上前来,双手抱拳,朗声说道:
“如此甚好,那咱们就这样商定,明日咱们就定了国书。我自当立刻向我国君主禀报此事。”
此话过后,就等于是事情已成了。燕寒山手一松,便放了闵其善。
那闵其善脸色乌青,也不看柴衡和赵飞娴,一言不发。
眼下这事情算是解决了,寒山也走上前来,和洪伯昭站在一处,抱拳道:
“那如此就多谢国师和公主这些日子盛情款待了”
说刚至此,却见闵其善突然长剑刺出。这一下惊变陡生。
本来事情已谈妥,接下来便是寒暄几句散了的事,但谁也没想到,闵其善竟然这样一意孤行,又残忍好杀。
寒山与伯昭均是站在柴衡和赵飞娴对面,燕锦在他们背后。寒山惊惧之下急转过身来,正见闵其善长剑已至燕锦身前。
寒山顿时觉得象三九天气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这时只见珙桐一下子趴在燕锦身上,那长剑竟一下子穿身而过。那闵其善看珙桐挡了,又左手一掌拍向了燕锦的右肩。
寒山这时飞奔过来一脚踢飞了闵其善,再看燕锦软软的塌了下来,珙桐还伏在她的身上,那把长剑的剑柄还在珙桐的背上晃。
寒山只觉得眼前一黑。便瘫坐在了地上。他颤抖着将手探向燕锦的鼻翼,没有任何气息。他咣当一声,三魂一下子就没了两魂半,仰面倒在了地上。
这时洪伯昭吓得一身冷汗,赶紧蹲下身来“寒山,寒山,你醒醒,你醒醒……”自己觉得牙都在打颤,要不是知道说的是啥,还以为这声是别人发出来的。
这下变生肘腋,柴衡和赵飞娴也赶紧过来,洪伯昭一把揪住了柴衡的衣领。
柴衡连忙说道:“洪公子先别急,候爷应该是急痛攻心。先让我看一看。”赵飞娴也连忙补充道:“洪公子,国师是咱们南吴最好的医师,先让他看看候爷,还有,锦小姐,还有珙桐。闵将军为何如此行事,确实我们也不知。”
洪伯昭这一瞬间也是心思转了几转,看着确像是闵其善自己所为。但无论如何眼下燕锦生死未卜,寒山得赶紧醒来拿个主意。便先放开了柴衡。
柴衡赶紧给燕寒山推拿了几下,寒山稍顷便醒了过来。
柴衡先轻轻将珙桐提起来,看那长剑从后背穿透过前心,眼看是不行的了。他赶紧交待人将珙桐暂抬到一边,估计也就能交待个遗言了。
再看燕锦,因为珙桐挡了长剑,剑尖从珙桐身前透出来又刺进了燕锦的前心位置,不过还好剑尖只有寸许,应该不致命,这时燕锦身体中的剑尖已拔出,血冒了出来。
柴衡赶紧在伤口旁点了几处穴道,血流渐缓,看来剑没伤到主脉,稍稍定了定心。再看燕锦右肩的伤,柴衡心又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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