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宁从洗漱间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这边髭切也给膝丸拿来了衣服,膝丸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在整理外套。

宁宁扫了一眼,髭切笑眯眯的坐着说着什么,而穿上衣服的膝丸也恢复了平日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

听到宁宁这边的动静,髭切便抬头看了过来,“家主出来了?”

“嗯,”宁宁答应了声,走到两兄弟旁边,“膝丸给你说了事情的经过了没有?”按照她家膝丸的个性,肯定是要告知自家兄长的。

“已经说了哦。”髭切刚才就已经询问过膝丸之前发生的事了,其实昨天才出阵回来就接到远征的命令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所以今早才紧赶慢赶的赶了回来。

到刚才听到自家弟弟说了事情经过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家主人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把自己派出去了。

“家主是怕我去砍了他吗?”奶黄色头发的太刀虽然是笑着,但这样的笑容却和平日截然不同,他也想要知道自家主人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宁宁叹了口气,“随便你吧,不要砍断了就行。”不用看髭切的样子她就知道这家伙多半是要生气的,自家弟弟被人欺负了不生气的话,那就不是源氏重宝的太刀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虽然膝丸每天阿尼甲阿尼甲的,但其实髭切也是个弟控,动了他弟弟那才叫不得了。

髭切轻笑出声,“家主也生气了吗?”之前还不准他们出手的,现在就完全放任的样子,早就说过了,他们家主人只是看起来普通好欺负而已。

宁宁收敛起神色,“我家的刀剑,也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吗?”

虽然那也是源氏重宝的两把刀,但又不是自家的,偏心就是偏得这么理所当然没毛病。

其实从昨天发生这件事开始,宁宁就已经做好了兴师问罪的打算。

之所以什么都没做,一是膝丸还没有恢复,她需要再等等看,二是她知道髭切回来肯定是要算这笔账的,刀剑自然是要有其刀锋的。

反正平安京来那两兄弟也就在本丸里,她已经做好了修刀的准备,只要不砍断了就行。

“我知道了。”髭切闻言起身,脸上的神色在瞬间转换,平时看起来软绵绵好说话的太刀,只会对着自家主人、弟弟和同伴露出温软的一面。

“等等,阿尼甲。”没想到,伸手阻止髭切的却是膝丸,他难得的拦住了自家兄长。

髭切偏了偏头,就见膝丸也跟着站起身,收敛起在自家主人和兄长面前的神色后,薄绿色头发的太刀露出属于刀剑的狰狞,“这件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比起那个始作俑者,他更想砍了另一个自己,那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不相干的人动了之后的愤怒。

膝丸的神色异常坚定,髭切怔了下之后扬起唇角,笑得太两分赞赏和欣慰,“真是可靠呢,弟弟”然后就又卡住了。

“是膝丸啊阿尼甲。”膝丸习惯性的提醒了句自家兄长,随即转向宁宁,“家主,请您允许。”

宁宁见状也是笑了,很是有些骄傲的笑容,“我允许了,去吧。”是刀剑,就要有锋利的刀刃,而源氏重宝的两振太刀,从来不会在这个上面让人失望。

后来自家髭切和膝丸去找平安京来那两兄弟谈了什么宁宁没跟着去也不太清楚,不过最后打得天翻地覆的结果是她耗费了不少灵力修刀。

自家的不用说,伤得更重的是那两兄弟,本来就不算是自己的刀,修起来更费精力和灵力。

好在这里是本丸,不缺资源也不缺手入室,倒是省下了宁宁不少事。

只是这一场打得本丸的建筑跟着损坏了不少,惹得长谷部勃然大怒,隔着老远宁宁都听到了烟灰色头发的付丧神骂人的声音。

于是本来准备去看看情况的审神者立刻脚步一转,换了个方向。虽然把长谷部肯定不会连她也一起骂,但念叨起来也会觉得头疼啊。

到最后,不但宁宁家的髭切和膝丸要去修屋子,连平安京那两兄弟也没逃脱同样的命运。

至于平安京来的那两兄弟愿不愿意,宁宁很直接的给了选项,要么按照长谷部说的去做,要么就去其他地方呆着。

啊?什么地方,马厩怎么样,觉得不好的池塘底也可以啊。

不想被审神者插进马粪里,也不想被扔进池塘里,平安京来的那两兄弟也只能按照长谷部说的去做了。

所以说,搞不好这个本丸里,最不能得罪的人是压切长谷部也说不定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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