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冯管沓的死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于淮音这里,与此同时,代越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于淮音得了代越的命令,亲自前往。

不过那个时候,于淮音并不知道礼部侍郎胡思塔身亡的消息,所以,在看见冯管沓的尸体上,双手手腕明显在生前被刀剑划开过,且鲜血留了一地,还有写在墙上的那四个大字的时候,并没有把两人的死联系在一起。

他是在之后的调查过程中,无意间听到有人说在礼部侍郎胡思塔的死亡之处,也曾留下过血书的时候,才知道礼部侍郎遭到暗杀的事情。

于淮音直觉不对,于是把这件事报告给了代越,代越听说后,也深知此事并不简单,如果说一个礼部侍郎的死还证明不了什么的话,那兵部尚书冯管沓的死,就足够证明这两件有关了。

代越把两案并做了一案,交给了于淮音。可惜,还没等到于淮音查到凶手是谁,京都又又有人死了,这次死的,是大理寺少卿,莫礼祂a。

莫礼祂的死因,和前面两人又不相同,他被人发现在自己家后院的一个小木屋里,那处没什么人去,原本死了也没那么快被发现。

他会那么快被发现,是因为府里下人发现了浓烟,循着浓烟,他们看见了从火里跑出来的惨叫着的莫礼祂,没错,莫礼祂是被活活烧死的。

也是唯一一个,被人发现的时候,还活着的人……虽然马上就死了。

起初于淮音没有在莫礼祂死亡的地方找到凶手留下来的血书,还以为这次和前两次不一样,正准备把这件事移交给大理寺的时候,他在莫礼祂的朝服上,找到了那四个血字。

一连死了三个,死因各不相同,这让朝中的文武百官无一不陷入了恐慌,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代越意外这件事,也是愁的整天阴沉着一张脸。

亓晚书说的京中在职官员频繁被杀一案,便是此事了。

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余怀因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他把自己的思绪从那些记忆中拔出来,略一思索,回答亓晚书的问题,开口道:

“暂时还不好说,还得再看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凶手显然是冲着西乾来的,目的虽然还不明确,但不排除是他国奸细潜入了长谣,行此事,以乱我朝中百官。”

停了停,脑子里慢慢涌上一些东西来,余怀因一瞬间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抓到,他沉吟片刻,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而且,我有预感,他还会出手。”

我是取名废,取名废,取名废,不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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