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他也曾说过这话”阿顺接话道。

“你父亲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宁无成弹了弹烟灰。

“烟虽然不是好东西也很伤身体但是离不开它,不抽只能说你还不到需要它的时候,烟酒不分家总要占一样”宁无成深深吸了一口烟。

“我不知道我需不需要,但我父亲他离不开,以前我父亲烟酒均不占,但是在我母亲走的那一天,父亲他整整喝了三天的酒简直是要把自己喝死,父亲他爱母亲爱得深沉我想若不是因为要照顾幼年的我大概会随母亲而去吧,父亲最初抽烟的那一天还是在他实验步入困境陷入死胡同走不出来,整宿整宿抽烟把整个实验室抽得烟雾缭绕,如今抽烟喝酒这么多年已经深入父亲的骨髓改是改不了了,我也没想过劝他改,母亲走后父亲的心已经死了偶尔想起母亲只能靠酒来麻痹自己,寂寞时靠烟来打发时间”阿顺想到了父亲有些哀伤。

“说得好,烟酒伤身却是能解除烦恼的好东西”宁无成听着阿顺的话从他的话语中能感受出那个男人心里的压力和折磨得痛苦有多大,只会比他大,对妻子的爱之深恨不得自杀殉情以求共赴死亡,可幼子尚需要人照顾必须要自己将他养大,这种煎熬又有几人能体会。

宁无成思及此他绝对自己尚算幸福至少家庭幸福,为门派操持这点苦这点累也就不算什么,阿顺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在这种单亲家庭中长大心性没有受到扭曲值得他高看一眼。

“说说这烟”宁无成道,“了解多少”。

阿顺精神一振从哀伤中挣脱出来,“这算是老丈人对女婿的第一个考验吗?”阿顺暗自思量。

“虽然我不曾抽过,但我清楚这烟价钱挺贵还不好买,烟丝是血盒,独眼,绿手等有毒且上瘾性能够迷惑人心的植物磨成丝晒干提纯其中的毒性降低之后加工之后制成烟,虽然一支烟的毒性和上瘾性远不及五石散的千分之一但日积月累一样伤害不小”阿顺说道。

“说得对,一支乃至一包烟对身体的影响很小可怕的是日积月累,不过对高阶修士不算什么高阶修士身体通体无垢前面吸烟吸进去的毒素法力一转就排出去了,不然就凭跟五石散一样的迷惑控制人心东星域修士们绝对容不下烟”宁无成道。

“血盒,独眼,绿手这些毒草跟传说中的蛊魂木比起来屁都不是,你对蛊魂木又有几分了解?”宁无成再次问道。

阿顺的父亲虽然是毒师但阿顺并没有跟随父亲学习毒术,他肚子里那点对毒的了解就那么点,高深一点的就不知道,像蛊魂树他知道的就不多,对老丈人的问题他感觉头大如斗再这样问下去怕不是要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蛊魂树是邪树,能够蛊惑人心,这力量无法抵抗哪怕闭掉五感只要你还有意识都无法阻挡,这力量能传递到心里,其诱惑,蛊惑,制造环境能力比之心魔更甚三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阿顺老实道。

“不错,不错,阿顺你很不错,连这么冷僻的知识都知道点,一般人别说年轻一代人就是老一辈人也没几个听说过蛊魂树的名头,蛊魂树是邪树一旦现世必将引起血雨腥风是不祥之树,你是如何得知的?”宁无成表达对阿顺的欣赏同时起了疑惑,蛊魂树还是他在麒麟阁的典籍上无意中翻阅到的,施无救,杜无辉怕是都不一定听说过这树,而阿顺居然知道。

“是听家父提起的,那一天我无意中进入家父的实验室不小心看到家父与一个穿着红肚兜头扎冲天揪唇红齿白的童子对坐着,那个童子身边趴窝着半眯着眼睛的白虎,您千万别不信,不是我夸张更没有添油加醋,那头虎跟一般的虎不一样,别的虎毛色没有那头虎毛色纯净没有一丝杂色,其他虎更没有那种少见的纯白色,最离奇的是那头虎最特别之处在于它身上竟没有虎特有的黑色毛纹,虎头上没有王字,这是我唯一见过的没有毛纹的虎,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带戾气的虎,在那头虎身上只感受威严,锋芒毕露,以及凶煞之气”阿顺绘声绘色道,“正因为那头神异特殊的虎所以我记忆中对那天的事记忆深刻,家父与那个童子交谈中提到了蛊魂木的事儿”。

“红肚兜的童子?纯白色没有虎纹的虎,我想我知道了,天底下只有这一位”宁无成眉头一拧,如此奇特的组合绝不会有第二家,绝对是血神童子不会有假,除开许山之外整个当铺十五位老板向来不怎么呆在当铺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日常的事宜许山完全有能力处理,只是以他的智慧完全想不通血神童子去找阿顺父亲干什么。

“阿顺,你父亲是什么人,血神童子,就是那个童子的名讳,血神童子找你父亲干什么?”宁无成想不通直接问,要是换成别人他肯定不会问,但是阿顺都快成他女婿了有什么不好问的。

“我父亲姓楚名情,那个童子,哦不,血神童子,这名字很邪气啊,他找我父亲好像是要什么万彩绮罗兰的种子,这名字好绕口时间一长都快忘了,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阿顺挠了挠头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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