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察塔儿的几万大军逃跑,郭怀三怎能让他们逃脱,如今正好抢夺物资,虎头山上粮食不多了,不抢些银两怎么过冬?
郭怀三率着三千川军猛追五十里,杀伤无数蒙古将士,夺得大量马匹武器与银两。于是停止追击,打扫战场。
刚刚入城,襄阳守军钟显便带着两千人马前来樊城,要求郭怀三退出城去,说荆湖制置使孟珙即将进驻襄阳,要求川军全部退往鄂西,进入汉江上游地区追击蒙古大军。
张青一听,火冒三丈,冷冷的说到:“我们在前线打仗,你们却在后面摘果子,还赶我们去追击敌人,你们有本事追上去与蒙古铁骑打一仗,别捡那些软骨头的降兵降将捏。”
“你发什么火?那是大帅的命令,你们川军敢抗命!”钟显发火了,他是大宋最骁勇的战将之一,力能拔山,武功盖世,哪会怕一个张青。
“张青!不得无礼!命令所有兄弟收拾东西退入虎头山休整。”郭怀三不想与人结怨,毕竟人家也是孟珙的先锋官,凡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大帅命令你们立即出发,不能休整,还有,你们要留下一半火炮给我们鄂军。”钟显扬着脸,得寸进尺。
他的话让郭怀三心里很不舒服,那孟珙是抗金名将,也是大宋的顶梁柱,手下竟然这般无礼、傲气,简直不给他一点面子,好歹我郭怀三现在也是都统制,也曾是甘肃制置使,官居二品,不是小官。你一个先锋官也想骑在我的头上拉屎,真是太嚣张了。
但是,他看在孟珙的面子上不想与钟显争吵,毕竟都是大宋的军队,是大宋的守护神,多一份力量多一份胜算。
“部队受伤的人不少,需要治伤,不能立即出发,你转告孟大人,七天之后,我们川军从虎头山出发,还有一点我要强调,火炮是我们川军自己造的,你们想要火炮也行,让孟大帅出铁、铜和人工费,我不赚一文钱,可以为你们制造,将军意下如何?若是同意我留下工匠为你们制造。”
郭怀三也不是自私自利的人,想打败蒙古大军,发展壮大整个大宋的军力是必须的,而且刻不容缓,但是,他的火炮不能白送人,那可是他拼着小命冒着风险从蒙古二太子手中赚的钱打造的。
“那怎么行呢?川军的火炮也是大宋朝的,有好东西应当给主力部队使用。你们是川军,是地方部队,用不着火炮。让你们带走一半火炮那是瞧的起你的东西。你还敢违抗大帅的命令了!”钟显不依不饶,大声训斥。
“对啊,咱们看上的东西,你不能带走,必须留下。”一旁的副统制王梅也在为钟显打气,他也听到了襄樊的炮声,带着人偷偷的埋伏在城外五里看热闹,也被火炮的威力震惊。
郭怀三不怒反笑:哈哈!哈哈!你们真会开玩笑,我那些破铜烂铁你们也看的上,你们还是先回襄阳吧,别耽搁我们出城。
“郭统制!你敢违抗军令?”钟显很不高兴,大声质问。
“本统制已经做出让步,别再无理取闹,回去告诉孟大人,想要火炮,拿钱制造。”
“放肆!不留下一半火炮,那就全部上交归公,不许运走一门火炮。”钟显一脸怒容。
“我要是不给呢,你想怎么样?”郭怀三嘻笑道。
“不给可以,那你和我比试比试,你要是赢了我手中的大刀,我就放你一马。”
钟显听说郭怀三武功超强,名声比他还要响亮,心中不服。他也想出名,想让大宋的娃娃都知到他的名字,也让蒙古人知道,他钟显比郭怀三更霸道。
想出名就打败名人变成名将,那是最快的办法。
“你不配!回襄阳去吧。”郭怀三不想理睬钟显,这种人不值得他动手。不思为国建功,就知道内斗、逞能。
“什么!你敢小瞧我?有种的就在校场所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比试,我要是输了,就去吃屎。”钟显大怒,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是谁啊,他是一员猛将,就是孟珙也不敢小瞧他,对他都客客气气。
“那你要是真输了呢,怎么办?总不能你一人说了算吧,找个裁判做中间人,不能偏向谁,而且把屎放在校场上的台上,你输了就吃屎,我输了就留下所有火炮,这个公道吧。”郭怀三笑说道,似乎这场比武他赢定了。
“好,我来做裁判,把火炮与狗屎都抬到校场上来,谁输了都要服输,不许耍赖,而且双方各出十个人监督。”王梅笑呵呵的说道,他知道钟显的武功深不可测,大帅对他也很放纵。他出来作中间人,就是想看郭怀三的笑话,赢川军的火炮。
“好!我同意,只是别反悔,要是反悔,别怪我不乐意。”郭怀三知道,遇上这样不讲理的怪物,想退让求得相安无事,那是不可能的,必须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武功。
郭怀三命人把上百门火炮摆在校场上,那一尊尊火炮就如一尊尊大神威武雄壮,高立于校场之上,看的楚军直流口水,王梅也是两眼发直,好像火炮全是他的了。
“二位准备好了吗?”王梅问道。
双方点了点头,走上比武台。
钟显提着一把大砍刀,那刀铮铮发亮,寒光闪闪,别说砍下去,就是看着也害怕,因为那刀至少也有六十斤,和麻西的狼牙棒差不多重。
这时,校场上擂起了鼓,台下将士欢呼如雷,个个瞪大眼睛看着台上。
钟显一刀劈下,直取郭怀三的头,恨不得一刀要了他的小命。
郭怀三铁枪一指,用上五分力气挑向刀身,然后一缠,绞住了钟显的大刀。
钟显大喜,老子力能拔山,最擅长的就是与人缠斗,然后夺了对方兵器,一掌劈死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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