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暖阳阳的照进了屋里,郭怀三没有了睡意,便翻身起来打坐,张艳、张格缠着他讲边关杀敌的故事。
郭怀三便讲起自己从淮州老家出走汉中的事情来,一路惊险,一路坎坷,姐妹二人听的泪水涟涟,不时的握紧小拳头,骂贼人心肠歹毒。
听到二娘勇武无敌,枪挑蒙古大将三娘智取敌人,决胜千里之外,姐妹二人恨不得也想上阵杀敌,可是,她们瘦弱,没有武功,只能想想,只能叹气、只能佩服。
中午,洪天锡前来探视,洪天锡说起郭怀三在大理寺的遭遇,郭怀三心道好险,自己差点死在丁大全手里。
洪天锡叫他别出太医院,至少宫中比外面安全,史弥远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宫里。
郭怀三认为有理,便答应住下来,等待皇上召见,反正已经过了一天,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晚上,郭怀三为难了,只有一张床,却有三个人,最难堪的张艳姐妹是女孩,这怎么睡嘛!
“你们为我累了一天一夜,你们姐妹睡床上,我在椅子上打坐,算是我给你们赔罪。”郭怀三不能欺负女孩。
张艳正色说道:“那怎么行!我们是奉旨伺候将军,我们睡了床上,那就是大逆不道,被人看到要杀头,重者诛灭九族,断然不可。”
郭怀三更加为难,于是把桌子拼在一起,放上被子:“你们就将就睡上面。”
姐妹二人抿嘴一笑,跳上床嘻嬉一番才入睡,真是一对天真可受的小女孩。
郭怀三继续打坐,修养精神。
夜深深,天蒙蒙,窗外的桂花开的正香正浓,轻飘飘的扑鼻而来。
郭怀三心旷神怡,却听窗外有轻轻的却步声,轻巧如风,无声无息,可是他现在耳空目明,细微的呼吸他也能听的清楚。
郭怀三微睁双眼,想出门看看,那是巡逻的卫士?还是有人在经过?不过,这是太医院,没有人会对太医院不敬,他便放松心情,继续打坐,不去理睬窗外的声音。
可是,那声音渐渐的往门边靠近,这就奇怪了,大半夜的,谁会找他呢,不会!他认识的洪天锡不会功夫,窗外的脚步声明显是会轻功的超级强者,这就反常了。
郭怀三静心防备,稳坐在屋子当中,他看到门闩慢慢移开,门缝渐大,一个头探了进来。
那人蒙着面,双目如电,扫视了一下屋子,身子一扭,便倒了郭怀三背后,他举起手中的长箭,嘴角一扯,用力削向郭怀三的颈项。
他想像着一股血花飞在空中,灿烂如花,耀眼夺目,他要欣赏他的杰作,他要结束一条鲜活的生命。他干这样的事情不止一百次,每次都成功,从来没有失手,今晚也不会例外。
可是,他的剑在郭怀三的耳边停滞了,一丝不动,他大吃一惊,却见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剑身。
蒙面人大惊,用力扭动剑柄,想削断郭怀三的手指,可是那柄剑倏的脱手而出,飞向墙壁,嚓的一声钉在了砖块上。那砖块可是经过几天几夜炼烧成的火砖,比普通红砖硬两倍,足见那指力有多么强大。
蒙面人转身就逃,他失手了,可是,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腿,他被人倒提起来,头重重的碰在地砖上,起了一个大包。
蒙面人大怒,口中响起一声哨子,几个蒙面人冲了进来,围住郭怀三就打。
郭怀三提起手中的蒙面人扫向几个贼人,几人退后一步,眼里全是恐慌。
其中一人低吼道:“放下!把他放下留你一个全尸,不然你会死的很难堪。”
郭怀三冷笑一声:“有本事就来抢啊,没本事就滚,本统制不想在太医院杀人,这儿是救人的地方,不是屠宰场。”
“你!你敢无礼!”
“那不是废话吗?你们想杀我,还不许我反抗吗?你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猪脑?”郭怀三脸上带着笑意,并不没有发怒,现在他功力大进,心性趋于成熟,哪会轻易动怒。
“算你狠!你会后悔的。”一个黑衣人咬牙切齿,挥着剑组成了一个剑阵,把郭怀三围在中心。
张艳姐妹此时已被吵醒,黑暗中看到有人打斗,吓的用被子盖住了头,屏住呼吸,害怕被发现。
郭怀三久战沙场,杀伐果断,岂会犹豫!一指点向手中蒙面人的小腹。
蒙面人顿感腹痛如绞,几个大穴被封死,浑身酸软无力,四肢沉了下去,他变成了废人,今生别想再恢复内力,也动不了刀剑,一用力就会发作。
郭怀三一抬腿,把他踢出门外。
他气的大叫:“杀了他!别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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