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塔儿公主骑马来到哨卡,诏见了酒糟鼻,与哨卡上的蒙古兵一一见过,几十个士兵欢天喜地,能得到公主的慰问,那是一生的荣幸。

当酒糟鼻把三娘、二娘与欣儿介绍给公主时,公主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欣儿会看的上酒糟鼻这个丑陋的男人,不过见三娘她们光着脚丫,小腿都露在外面,也就明白了,原来是几个流浪女,找个军爷混个温饱,公主也就释怀了。

她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天生的体弱多病,上不了战场,看到哥哥姐姐妹妹们都是英雄儿女,她也不甘寂寞,她要为蒙古国尽一分力,她要发挥她的优势,那就是为将士唱歌跳舞,鼓舞他们奋勇杀敌,一统天下,称雄世界。

哈塔儿公主天生丽质,身材高挑,亭亭玉立,走起路来迎风摆柳,柔弱如水,深受蒙古士兵的爱戴。

夜幕降临,哨卡里摆起了从村里抢来的三张桌子,三四十个蒙古兵开始大吃大喝起来,个个脸上红的如猴子的屁股。

酒糟鼻也喝的酾熏熏的差点不认识爹娘,这时候,哈塔儿公主长鞋在地上一蹬,踏……踏…。踏脚步轻响,节奏鲜明,嘴里长歌一曲。

远方有佳人,依山而望,悠悠浪子,双眼望长,伊盼我归,我在沙场……迢迢银河,阻隔你我,思伊梦回,泪水绵长……

歌声悠怨,情真意长,听的士兵泪眼迷茫。哈塔儿公主跳的如醉如痴,有如轻风漫舞,莺飞燕荡。一舞歌毕,全场无语。

歌毕许久,蒙古兵似乎想起了大草原上的牛羊,想起了一别多日的娇妻,立即振奋起来,群情激昂,他们现在就是一群角斗士,见谁斗谁,一角顶穿对方。

夜宴结束,三娘、二娘扶着欣儿向附近的一座民房走去,那儿是酒糟鼻租的新房,新房也就是几间草房,门低屋小,里面点着两根流泪的红蜡。没有一点喜气,倒像是墓穴一样。

三人走进屋子,二娘躲藏在梁上,三娘轻轻一笑,拍在欣儿的肩上:“记住我的话,大喜之时,好好伺服新郎。”

欣儿浅浅一笑:三娘!你好坏,一点也不学好!

三娘笑眯眯的走出新房,来到公主的门前,公主正在卸装,见到三娘,便起身请进让坐。

酒糟鼻迫不及待的走进新房,笑眯眯的叫了声我的心肝宝贝,一头扑在床上,床上软绵绵的温玉如香,酒糟鼻大喜过望,开始脱掉自己的长裤衣裳,耳旁传来一声低吟,酒糟鼻心跳如狂,灭烛扯被,狠狠压上,突然惊叫一声,仔细一看,傻眼了,他娘的原来抱着一只刚断气的小绵羊。

感情这小绵羊就是酒糟鼻压死的,真是可惜了一只温柔的小羊。

酒糟鼻情知不妙,他娘的,闹新房也不能这样闹,他点上烛火,一定要搜出新娘好好蹂躏。

酒糟鼻刚刚转过身,一把锋利的小刀从他的颈项划过,酒糟鼻闷哼一声倒地而亡。

外面的两个小兵以为酒糟鼻成功征服了新娘,嘻嘻哈哈退出草房,他们还要喝酒去。

母女二人对望一眼,立即冲向公主之房,外面的卫士觉得奇怪,新婚之喜,新娘咱出来了,这不对劲,立即上前拦住:“大胆,擅闯公主房间,不想活了。”

母女二人也不打话,突然抽出短刀刺向两个卫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向另三个卫士,三个卫士愣了,急忙抽刀自卫,可是晚了,尖刀已经剌中他们的小腹,几人大刀落地,含恨而死,他们死也不服,还没有动手就死了,真是冤呀。

武功再高有什么用?还是被偷袭死去。别惹女人,女人叫你防不胜防。

杀了公主的卫士,二人冲进房间,用刀架在公主的肩膀上:“老实听话,我们不杀你,打完这一仗放你走。”

哈塔儿公主轻轻哼了一声:“杀了我吧,我不会投降。”

“不用怕,也不用装腔作势,谁不怕死?我还怕死呢!你只要老老实实听我的就行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三娘拍了拍公主的肩,拔开公主肩上的刀。

“捆起来!带走!”三娘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她又不是男人喜爱美色。

三人押着哈塔儿公主走近哨卡,值哨的兵也喝的稀烂,朦胧之中见到几个美女走向他,待看清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酒糟鼻夫人时,心中大惊,这些人不睡觉,跑这来做什么?

二娘笑着走上前,双掌齐出,两个哨兵的头碰在一起,脑袋开了花。

三娘手一挥,一群黑影从后面冲了上来,为首的正是桂花,身后跟着黑妞、白露一群姐妹。

“潜过去,无声无息的宰了草棚里面的猪。”三娘轻轻说道。

桂花带着三十个姐妹轻轻悄悄的奔了过去,一会儿,全部闪进草棚里,又过了一会儿,桂花出来了,姐妹们全出来了。

她们轻轻松松的干掉了三四十个酒鬼,脸上露着胜利者的微笑,不带一丝冷气,仿佛她们没有杀人一样,就是一群可爱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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