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静静无声,不会提供任何线索,只是冷冷地注视两人。

两人最终停下,坐在地宫外的空地讨论去留的问题。夏钱钱思索良久,种种经历闪过脑海,只是在一旁一人独自计议着。

林青砚听到夏钱钱在默默低语,不禁发问:“钱钱姑娘,你在嘀咕啥呢?”

夏钱钱眼中放光,语气略显肯定地道:“我总觉得着地宫不简单,或许这地宫只是疑阵这座行宫的主人应该把宝物藏在别的地方了!”

“这宝贝也只是猜测而已,这哪有宝贝啊,我可不想再掉入什么阵法中了。”

夏钱钱闻言,见林青砚似是在责怪自己,便出言安抚道:“你先别急,这宫殿如果是疑阵,那玄机应藏在殿外。我们冒冒失失的进来,这大殿外,我们都没有好好探查。听我最后一次,待我们把所有地方检查完,我们就走可好?”

林青砚闻言觉得合理,便不再争吵,又开始在这宫殿外搜寻起来。

这地宫总的来不大,但是从不同的角度,还是可以获得不同的景观。如今两人从宫殿门口一眼而下,面前是整个地宫。地宫布局四方四正,殿门两座雕像森严端庄,台阶之下是一处广场,广场之下是。由桥而下是各个耳室,耳室尽头就是墓门了。

林青砚收回目光,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夏钱钱,只听他道:“不会要从门口的耳室一个个搜把?太累了!”

夏钱钱点零头,林青砚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按她命令行事。两人罢便行动起来,而当夏钱钱走到桥时,突然止住了脚步。

林青砚见她走着走着突然驻足不行,于是问道:“怎么了?”

“我感觉这桥有点奇怪,但不出哪有奇怪”

林青砚闻言便引了一团明火,欲看的更真切些。只见这桥地并无流水痕迹,于是他拉着夏钱钱道:“这桥下无水,这桥就没了意义,我看也不深,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夏钱钱闻言,点零头,林青砚见状却是率先跳了下去。

林青砚轻松落地,他抬头看着夏钱钱指了指地,示意夏钱钱下来。夏钱钱见没什么危险,便飞身一跃,同样是轻松落地。两人靠着林青砚提供的火焰,方看清桥下状况。

这桥下水道由青石所筑,由于常年失水,灰尘已经在路旁堆积了很多。

林青砚看着这灰尘上被冲出的层层水印,忽然看见了一个不同印记。他蹲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脚印,这个脚印一出便证明这桥下的确不简单。

林青砚直起腰来,用手指明了脚印的方向道:“这脚印朝着那个方向,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夏钱钱还没等林青砚分析完,已经走在了前方。两人只走了不到百步的距离,便看到了水道口。不过这个水道口很,很显然不是暗室的入口。到此,好像一切又断了,不过夏钱钱仍然不放弃。

两人离这地宫之谜越发靠近,自然是难耐心中焦躁的情绪。但是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林青砚和夏钱钱都怕会再遇到什么阵法,于是两人都十分谨慎。

林青砚将这水道尽头检查一遍,仍旧没有收获。这种焦躁的情绪在无声之中节节攀升,直到林青砚憋不住了,一拳锤在墙上。

只听咔嚓一声,林青砚对面的石块忽然松动,挡住了出水口。

“咦?这”林青砚见状先是疑问一番,后又大喊道:“钱钱姑娘,你看这是不是入口?”

夏钱钱当然在机关转动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径直走向入口,静静地看着这口子,地底涌出的微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角。

“这入口倒也不,能够容得下一个去独行走。”

林青砚闻言也走近看去,却闻见一股强烈的尸臭味。他不禁掩住口鼻,很不情愿的向前走去。而前边的夏钱钱倒也没有像林青砚这样如此厌恶,她弯着腰借着微弱的火光慢慢前校

不一会儿,甬道骤然开阔,一处地底暗河跃然眼前,而那一股臭味更加的浓烈。

林青砚停住脚步,终于忍不住扶住墙呕吐起来。

夏钱钱见状,轻笑道:“青,你的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

林青砚用手擦了擦嘴,他忍了一路,吐出来也好些了,只听他问道:“夏钱钱,这里是什么呀?这股腥臭味到底从何而来?可折磨死我了!”

夏钱钱答道:“这河估计是黄泉”,夏钱钱又看了看周围复又道:“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修士要选择这里,这里实在是阴煞之地!”

一旁的林青砚听过黄泉,但是从未见过,腹中的扭曲感瞬间也消失了许多,只听他道:“我听家里人,黄泉是地底冥河,人过了黄泉,便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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