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求罚非脑热,一心只为正压邪!
虎探牙见高院长用那种不信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站起来,在地上踱着步,手舞足蹈地讲了起来:
“那天我和须弥芥子、牛铎并施展才四人在酒楼吃饭,大额大一伙上楼来就寻衅滋事,问芥子是那儿来的野杂毛,芥子没搭理,他们就要打。芥子站出去让他们打,说你们打够了再别打扰我们吃饭,他们一伙绰起家伙就打。
可是他们用尽招数,怎么也打不倒,反而服不了输,大额大拔出一把尖刀,刺向芥子。我怕芥子吃亏,一个酒坛子砸向大额大的脑袋。梁子就是这样结下的,大额大只盯上了芥子的绿发,并没认下我。院长大人,你说该除名的是谁?”
高院长听了,不以为然道:
“谁都一样,只要大额大不再来闹就行了!”
这个答复,让虎探牙哭笑不得。高院长又撑起眼镜,又看了看罗茜问道:
“你还有事吗?”
“上次我递交了谏言书,来看看有答复没有,院长阁下?”罗茜道。
高院长道:
“我当时给你的答复很明确,我说这里不是意大利。难道你忘了?这事已经成了铁板上钉钉子的事了,你们就别费心了。”
“铁板上是钉不进钉子的,院长阁下!所以这事不牢靠,得重新修钉?”罗茜说着,凑近高院长的脸,用目光挑衅。
院长恼了,将两个人搡了出来。
横肉着虎探牙棒喝了之后,心中愤懑难平。猛然想起,这小子是得罪了大额大的祸头儿,大额大却拿须弥芥子出了气,何不借大额大之手,拔了心中这根钉子。
一天,横肉找到大额大,邀大额大吃酒。大额大是一张吃惯了的嘴,邀着不拒,爽快答应。
横肉专门选了大额大挨了酒坛子的那家酒楼。酒家听说要请大额大吃酒,哆嗦着道:
“客官还是去别家吧,我这儿好酒鲜肉已经卖完了。”
横肉笑着道:
“哎,卖面的还怕人吃八碗,没酒没肉可以去买啊?这长安大街上好酒鲜肉有的是?”
酒家无奈,哭丧着脸将实情告诉了横肉:
“上次大额大在我这儿吃饭闹事,砸了我好多东西,就这么白砸了。你说他来了,保不齐再闹出个事端来,你说我这店还开不开?”
横肉拍着酒家的肩膀,笑着说:
“我还正是为这事儿才请他吃饭的,你那些被砸的东西,我今天让他给你赔偿,只是你得配合我。”又贴着酒家的耳朵低言了一阵。
一会儿,大额大带着一帮子人应邀而来,横肉喊来店小二上菜斟酒。须臾,酒肉就上了一桌子,酒过七旬,酒家上来给大额大斟上酒,说道:
“大哥,你看我这小门小店的,上次吃酒时损了我几多东西,我也找不到那群小子理论,你声大名威,得给我做主才是?”
大额大喝着酒道:
“那几个毛贼让我赶跑了,不会再来了。你也不必再计较了。”
“可是我听说,那绿发小子走了,真正动了手,砸过大哥头的那小子还在国学院。你是什么人,这长安城里谁敢动大哥一根汗毛,连官府也让着三分,岂能让这小子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一酒坛岂能白挨?”横肉及时接上话茬儿拨弄。
说着又给满坐的人每人斟满一杯,端道酒杯捅咕道:
“众弟兄说说,这口气能就此咽下去吗?”
横肉这么一扇,众人便发作起来了:
“不能咽,就是丢了性命,也要保大哥的一方天下安稳!”
一群称兄道弟鲁汉,先是肥鱼大肉,后是浪酒闲茶,酒饱肉足后,便颠头晃脑地下了酒楼,横着肚子找事儿去了。
虎彪在找高院长承责之前,就向父亲坦白了此事。
原来虎彪是长安郡虎太守的儿子。虎探牙把大额大在酒楼上无事生端、挑衅打人动刀子,自己如何见义勇为砸了大额大的头,大额大又如何在国学院闹事的枝枝节节,细细说给了父亲。
虎太守听了很生气,说道:
“看来到铲除这个恶霸的时候了!”
虎彪又扇动道:
“这个大额大太猖獗了,当着学院众多人还炫耀说,官府都让我三分,你这个小小国学院能将我怎得,骂着就要取高院长的首级。”
虎探牙看到了父的态度,便有了底气,所以才去找院长伸张正义。
这天,虎探牙和牛铎、施展才几个人在院子里闲转悠,见大额大领着一帮子人,又来国学院大闹,一进门就横打竖砸,喊着让交出虎彪。
虎探牙一听,这次是针对自己来的,忙打发牛铎和施展才报告官府,自己回宿舍,从床下抽出一把刀子藏在身上,出了宿舍,爬上院内一棵大树,坐观其阵。追书看zhuishuk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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