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绝技心有术,避坑落井牵无辜。

跟脚的忙着点菜,为首的鹅头翻着两只鹅眼,到处找茬儿,看了芥子的绿发后,粗声大口叫道:

“那小子长一头绿草,是哪儿来的,怎么从未见过?”

芥子看了一眼,并没理会以,继续行令吃酒。这时一个五短身材,臂粗手大的不依了,站起来道:

“咦!这小子还真牛逼,长安街上还从没人对大哥这般怠慢,这是哪儿来的野人,竟不知规矩?”

芥子不紧不慢道:

“各位大哥,我们在这儿吃喝,不曾冒犯诸位,何必找事?”

“嗨,一个乳牙未换的毛头小子,口气倒不小,是不是欠揍?”另一个脑袋歪着的凑过来说着就要动手,“不规驯规驯你,是不会记住这儿的规矩的。”

虎探牙这时耐不住了,欲要站起来,芥子按下,给三个人递了个脸色。便走出来道:

“各位一定要动粗,我们也没办法,我可以让你们揍,但揍过了再别打扰我们吃饭!”

这时高额头站起来,逼近打转儿瞧着芥子,骂道:

“真他娘的有种,老子还从未受过这般侮辱,倒想见识见识,给我揍!”

四个人蜂拥而上,拳打脚踢,不料拳脚出去,像捶到牛皮鼓上,被重重弹了回来,芥子却站着纹丝不动。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绰起凳子向芥子砸去,那凳子仿佛砸到石头上,个个成了碎件。鹅头更难服了,喊了一声闪开,腾空跳起,直向芥子踏去,却被弹将出去,重重落在凳子散件上。

鹅头摔疼屁股伤了脸,摸着屁股抬头看时,芥子仍稳如一截石桩,站着未动。一时恼羞成怒,为了显示自己的功底,一个鲤鱼打挺而起,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尖刀,眼里喷着两柱血光向芥子刺来。

虎探牙看着,早就痒痒了。见这帮人是让不过去的,一个酒坛抓在手里伺机待发。见鹅头抽出刀子,跃起迎着鹅头砸去,只听啪的一声,鹅头便一头扎在地上,重重跌了个狗啃屎。

虎探牙没给其他几个人反应的机会,在四五个人中间,如电猴一般穿来闪去,挖眼踢裆,捣胸踩脚,戳肋蹬臀,三下五除二,就将一群人放翻在地。只见五个人捂裆的捂裆,按眼的按眼,哀嚎的哀嚎。

酒楼掌柜在窗外看的眼花缭乱。

虎探牙弹弹身上的土,一把将店掌握柜拽进后,指着满地狼藉道:

“前因后果你也看的清清楚楚,我们没破坏一件东西,只砸了一只酒坛,是我们付过费的。我们可以走吗?”

店掌柜吓傻了眼,一时整不明白是何许人物,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虎探牙挥了胜利的一臂,四个人下楼,回国学院去了。

治服了鹅头,回校的路上,虎探牙奇怪问道:

“须弥芥子,你这是在哪儿修的功夫,怎么雷打不动?这叫啥功,有这本领,咋深藏不露,韬光养晦呢?”

芥子回道:

“自修的,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生了一场大病,就这般了!”

“那尖刀也扎不进去吗?当时我见那鹅头从靴子筒里拔出一把尖刀,怕你吃亏,才下手的,早知你刀枪不入,我还想看看你是如何抵那尖刀的。”虎探牙纳闷道。

芥子说:

“我也不知道,没挨过刀子,当时我也没底,正想着如何应对,就被你砸下去了。”

牛铎、施展才始终在纳闷,见虎探牙问及,便问道:

“你有这等功夫,还藏着掖着干啥?日后也教我们这功夫,遇上这等场面,做你的左臂右膀,岂不是胜券在握?”说着就在芥子身上用拳捅去,芥子一个趔趄,哎哟呼痛。

三个人奇怪地问:

“这会子没功夫了?”

问着又试了试,便把芥子放倒在地。几个人戏耍着,就到了国学院,便停了嘴不提此事。

原来鹅头是长安街头的一霸,人称大额大,带着一伙撒泼放刁的地痞赖肉,横行在街头巷尾。进酒楼挑毛剔刺,引起争端后动粗,让对方掏钱吃喝入市贸寻衅滋事,制造矛盾斡旋,从中捞取油水逢官司里外卖串儿,两面打背工,于两端揩油。远近皆知,没人敢招惹。

大额大连官府也让着三分,却败在几个毛头小子手下,那里肯罢休。便咬钉嚼铁,四处打听绿发小子的出处下落。

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打听得是国学院的学生。便招集了几十人,打进国学院。

院长高士钰闻得院内打闹声,急撑起眼镜从窗口向下看,只见一群人舞枪弄棒,大打出手,将几个门守安保人员打爬下了。

高士钰奔下楼来,冲过去当在前面喝道:

“住手,你们何故来此撒野打人?”

大额大上前来,用棒顶着高士钰的下巴道:

“你是谁啊,连我大额大也不认识?”

高士钰轻轻按下棒头,说道:

“我是国学院的院长,这里是儒雅之地,能否不动粗,有什么事我来解决?”比比电子书bib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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