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总是想要把你禁锢在身边,也没能真正了解你喜欢什么。这几天跟你泡在实验室做实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平静单一却又莫名的心安。”白云辛紧紧的盯着她,似乎要瞧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我说,我想要跟你平平淡淡的在一起,不碰你,也不逼你做不喜欢的事,但你不能跟别的人在一起,你愿意跟我就这样过一辈子吗?”

白云辛在这几天的接触里摸透了她的性格,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她会和和气气把你当兄弟,但一旦触碰到底线,她就会变成另一个人张牙舞爪,身上带着刺,去伪装保护自己。

而那底线就是,不能碰她的身体,并且得到她。

有一次他出去跟任瑾应酬喝了点酒,借着酒精发作,突然对她动手动脚,他看见了她眼底的恐慌和无助,那种无声的哭泣和无力反抗,生生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为什么要让她哭,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的捧着她保护她。

那一晚他抱着她哄了好久也没能让她冷静下来,最后打了镇定剂,但她依然睡得不安稳,身体颤抖的在他怀里像无依无靠的流浪猫,可怜兮兮。

那一晚,他知道,她心里藏着事。

殷轻:“……”ha?什么情况!强制he吗?

宿主,好机会,快答应,快答应啊!

殷轻望着他希冀的目光,心突然一软,轻轻的点头。

反正,她也没打算嫁人,就这样,也挺好的。只要他不碰自己,都好说。

噢耶!耳边传来系统欢呼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欢呼个什么鬼!

白云辛笑了,缓慢的闭上眼睛,轻轻靠在殷轻的肩膀上,疲惫的睡了过去。

“喂,大哥,醒醒,你是觉得我一个弱女子可以把你抱起来是不是!”殷轻推了推靠在肩膀上的某个人,没看见他偷偷上扬的嘴唇,最后让他枕在大腿上,端详起红色的药管。

“这玩意可以毁灭地球?就这么点?”殷轻把玩着红色的药管,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白云辛带着殷轻回到了殷家,也不知道他跟殷父母说了什么,竟然一点都不怀疑。

红色的药管不知道他怎么处理,反正没见着过。

只是没几天他送给她一个吊坠,红彤彤的,圆圆的,透明的小圆瓶里面还有流光浮动。

“不许摘下来知道吗,摘下来你就死掉了。”白云辛摸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威胁一番。

殷轻:“……”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之前给的草莓吊坠呢?”殷轻摸了摸,看了看,还觉得挺好看的。

白云辛把羽绒服套在她身上,摸了摸她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那个废物做的东西丑死了,早扔了。”

殷轻:“……”敢情那个废物不是你?

他不肯说也不肯交出来,殷轻只能算了。

两人安安分分的考上了大学后,开始新的旅途。

白云辛本来就是陪读,大她两年,在一干人等中会显得成熟稳重,也因为他两世为人,处理方式说话态度多多少少与其他同龄人不同,更显得吸引人。

所以,不厚众望,他成为大学校的新晋校草,还是医学院的学霸,一时间论坛流传他的事件简直神化了。

最烦的就是殷轻,她不就是跟白云辛走得近了点,亲近了点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要拉着她塞礼物!还有情书。

不过,天天有那么多美女欣赏,她还是挺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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