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裴河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打断了en的话语,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裴河很少有求过别人,更是鲜有说过谢谢。
真诚的谢谢让en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都说了,举手之劳而已……你现在住在哪里?还是老地方吗?”
“嗯。”南裴河的声音还是闷闷的。
眼前的视线愈来愈模糊。
听着沙哑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劲,en又尝试的问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南裴河终于支撑不住软绵绵困倦的身体,躺倒在沙发上,手机无力的从垂在沙发边缘的手上滑落,跌在地板上,清脆一声,钢化膜碎了一个角。
听着声音不对劲的en心里一惊。
……
南裴河再次苏醒,他已经躺进了病房里。
蹙了蹙眉头,手背是一阵刺痛。
南裴河微微抬头,他正在打着点滴,退烧的药剂一滴一滴缓慢的流淌进他的体内。
南裴河单手揉了揉困倦的脸,心里已经知道是谁送他过来的了。
果然,病房门被人旋开,门后出现是en的俊脸。
“哟,你醒了啊,”en一走进病房就关上了门,坐在病床的旁边,伸手探了探南裴河的额头,“还行……都三十九度了还那么淡定的给我打电话?烧傻了?”
“……是你不停打给我的。”
南裴河别过了俊脸,闷闷的吐槽。
en被他的贫嘴气笑:“看来是病好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能怼人,这家病房保密措施做得很好,你放心吧,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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