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宋舒言像往常一样起身,洗漱,吃早膳,然后喝药,这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不过宋舒言倒是喝得很舒服。
这可是她外公那两药童配得药,药效果然不一般,她的毒不但解了,她的身子也比以前好些了。这让宋舒言觉得,自己这一世真是幸福。
不过她却依然有很多事要去做,而不能被眼前暂时的成功冲昏了头脑,毕竟府中还有两个想要她命的人。想到这,宋舒言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便立刻叫清漪去唤了采绿过来。
上次采绿一直对宋舒言没有完的话持有疑问,一听到是大姐叫她过去,她不敢耽搁。
“多谢大姐救命之恩,大姐有什么吩咐奴婢的奴婢一定尽心尽力。”采绿一进门就跪下了。
宋舒言望着眼前战战兢兢地采绿,恩威并施:“你是知道我的,若你尽心为我做事,没有二心,我是一定会护着你的,如今,你且继续传递消息即可,有什么异动向我禀报。”
完,便离开了房间。
柳韵苓,你是真的不该以她的父母威胁她。
宋舒言还没有进正厅,就发现了气氛的不寻常,好像比之前更加的拘谨。
待走进正厅,便听到了一声亲切的呼唤:“舒言”宋舒言寻声望去,原来是他的外公来了。
“舒言给皇祖母请安,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给外祖父请安。”按照规矩,宋舒言并不能先给外祖父见礼。
外公见此,点零头,眼中藏着浓浓地担忧:“你没事便好,我听你中毒了,便过来打算带你回药王谷调养身子。”
宋舒言正欲拒绝,就听见老夫人话了,带着威仪:“舒言经过大夫的诊治目前已无大碍,就不劳烦亲家了,我府中还不缺大夫。”碍于颜面,老夫人并不想让外公带走宋舒言。
宋舒言好歹是正经儿的相府嫡女,怎么能总往外家跑。
她望向枝歌,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许她的女儿离开相府。
宋舒言想对外公不用担心她,没想到还没等她话,外公就强势地出了一定要带她回去的话:“不算麻烦老夫,舒言也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药王谷了,老夫甚是想念,还望亲家莫要阻拦。”
这下老夫人发怒了:“谷主这是信不过我相府?舒言她堂堂相府嫡女怎可去那种庄子里。”
这回宋舒言立马接了话:“外公,舒言没事的,舒言在府里过得很好。”
她不能离开这里,她还需要看管酒楼。
枝见状发话了:“舒言,你跟你外公回去吧,他也怪想你的。”语毕,引得老夫人怪罪的目光,她只得装作看不见。
见到这个情景,宋龄终于发话了:“母亲,还是让舒言去吧,岳父医术高明,舒言留在府中万一留下病根可就不好了,也正好融络融络两家的交情。”
宋龄这话是来打圆场的,既不得罪自己的母亲,也满足了岳父的要求。
他看向枝歌,只希望她不要不理睬她。
可是事与愿违,枝歌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任何别的表示。
宋龄心中很是失望。
老夫人见自己的儿子都这么了,她也不好再反对,只是恨恨地看着枝歌,便离开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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