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年三十的时候果然非常热闹,主要是一家人联合起来欺负何韬苏,张嘉欣本来挺矜持的,结果也被带歪了,搞的何韬苏有点担心,这以后要是在家里都这待遇,可咋整啊?不过张嘉欣欺负他就是意思意思,包饺子的时候在他脸上抹点面粉什么的。老姐可是一心想抓他练练拳脚,估计是看弟弟女朋友在场,没好意思打的太狠。
何家的氛围倒是让张嘉欣很喜欢,她家里爸爸是个艺术家,洒脱不羁,妈妈是个商人,过年这种事都是交给佣人去准备,一家人也就吃饭的时候能聚在一起。她倒是很享受在何家的时光,可惜晚上给家里打电话拜年,张爸爸让她在何家开开心心过个年,妈妈依然不接她的电话,让她有点神伤。
何韬苏也知道这种事没办法安慰,只能抱抱她,叫她一起来打牌。毕竟就算两个人已经结婚了,对对方家里的事情也不好多说什么,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张嘉欣感觉到在自己家,她并不是外人,而是所有人的宝贝。
晚上张嘉欣就觉得何韬苏心太大,老爷子的那个电话从七点开始就没停过,她还有点好奇想问问,结果何韬苏来了一句,几十年来都这样,就和她继续玩扑克。
三十的夜晚倒是很温馨,张嘉欣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在何家的感觉。而且这边因为地大人少,晚上从十点开始就有烟花不停的在空中炸响。这是在魔都看不到的,她也很久没有近距离看过烟花了,很开心的拉着何韬苏站在窗户前看了一晚上烟花。
晚上一家人互相拜年后两个人回了酒店。
大年初一早上,张嘉欣被干醒了,是真的干醒了,只觉得喉咙都有点冒烟的感觉,醒来赶紧跑去喝了一大杯水才好。来之前本以为自己面对北方的干燥早有准备无所谓,来了之后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北方的干燥。而且这边冬天的室内是真的热,睡觉都能只能穿夏季的睡衣,后半夜她都没盖被子。
然后没好气的把何胖子闹醒,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去健身房锻炼。这边的五星级酒店的健身房,平时基本就是个摆设,根本没人用过。也就是这两口子来了才被开封,张嘉欣锻炼完就看何韬苏在哪儿猛做仰卧起坐,腹部的肌肉已经有六块比较明显。她发现自己这男人的腹肌属于非常公正对称的类型,而且块头很大,感觉有点有趣。一般来说每个人的腹肌都有点区别,很难见到这么公正而且方正的腹肌形状,不由得想到,“不知道这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练出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何韬苏练完后一边做拉伸一边问,“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可惜女人笑而不语,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让何韬苏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看样子应该是在想什么好事,是在想好事就行。
初一在何韬苏家里吃完早饭后张嘉欣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拜年的人来个不停,这哪儿是来个不停啊,这分明就是络绎不绝、门庭若市啊!这家伙不是说叔叔已经退了吗?一个退休的国企小领导家里大年初一从八点开始会有这么多人?呵呵,很多在职的非要害部门的领导大年初一家里都没这么多人来拜年好吗!
然后还得和何韬苏一起上去给大家问好,互相介绍。然后就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以前来她家拜年的人,看到她以后都会不由自主的多看两眼。她对那些目光早都习以为常了,但是这些人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有惊艳,但是后面就完全聚拢到何爸爸那里寒暄,一眼都不带多看她的。等何爸爸说这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父亲是个艺术家后大家都一起恭维了起来,但是绝口不提她妈妈是个商人的事情。
然后在心底想着,这男人得迟钝成什么样,才会真的以为自己老爹是个小干部?这个难度就和她爸爸是世界最顶尖的艺术家,而她一直以为老爹只是个不知名的艺术家一样。
正瞎琢磨呢,何韬苏轻轻拉了她一下,两个人端着酒杯一起给这些叔叔伯伯敬了一杯,然后她发现何韬苏只是很随意的单手举杯,但是这些说是长辈的人,却都是双手捧杯,自家男人只是随口抿了一下,来拜年的人一个个都豪爽的一口喝干了还要夸他俩多般配。
忍不住轻轻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对这种事就真的这么迟钝?还是说家里人从小就没告诉他实情,所以他早就习以为常了?难怪这家伙在魔都不管什么时候几乎都没怎么紧张过,除了他自己的公司正式开张那天紧张了半天,后面就拉着她出去到处闲逛。虽然事后也表现得很激动,但是一般人遇到这种决定未来发展的关键时刻别说和女朋友胡搞了,一天水米未进都是正常反应,好多甚至越到临近的时候连觉都睡不着。
本来正一边配合假笑,一边回应下大家对她的夸奖,这时候外面来了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何韬苏立刻拉着她走过,喊,“李哥,你来啦!好几年没见,想死我了!你越来越精神了,这是我女朋友张嘉欣。”
张嘉欣也配合笑着问好,然后就见里面的人都起来和这个李哥问好,只有何爸爸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抽着何韬苏带来的雪茄,冲门口说,“来来来,小李快过来,尝尝这臭小子带来的这个洋烟洋酒,咱今年也算沾着儿子的光了。”
李哥赶紧走过去给何爸爸倒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干杯的时候明显杯子比何爸爸的矮了半截,然后何爸爸只是随口砸了一下,李哥是一口闷干,那些来拜年的人也都没上去碰杯子,都是一群人自己招呼,又一起一口闷干。然后找了些还得去别人家拜年的借口纷纷散了。
然后李哥给何爸爸很恭敬的烧雪茄,两个人抽着雪茄小声聊着什么。何韬苏也没凑上去,拉着张嘉欣跑到阳台的椅子上瘫着休息,说,“这群人可算走了,来的一大半我都不认识,和他们说话尴尬死我了。每年都得面对这么一回,烦都烦死了。”
张嘉欣好奇的小声问,“李哥是干嘛的?”书荒啦书屋shuhua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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