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药这才明白,原来欧阳朔这珠光月白的冰肌雪肤为何不同于其他男子了,原来是他天生寒凉体质所致。难怪……
她伸手收回茶杯,道:“是羽儿考虑不周。那无妨,大哥想喝什么茶,我去给大哥倒便是。”
看来欧阳朔未必是萧墨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水足矣。”欧阳朔微微颔首,帘子一般的长睫毛轻轻颤抖,仿佛是一对欲飞未飞的玄蝶。
“就饮白水?”云药被欧阳朔的美色与语言雷得外焦里嫩。她活了两辈子的人啊,阅过各色人物却从未见过欧阳朔这种翩翩贵胄会不饮任何好茶,只饮白水便会说“足矣”的人啊!
她性子一向沉寂,鲜少被任何东西给吓成这样过。惊讶之余,她还是及时发现自己失态了,忙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下楼找小二要白水去了。
雨墨阁陷入一片沉寂。欧阳朔抓住衣袍起身,随着他的动作,他周身的气场在眨眼间便恢复成了往日的阴冷高傲。
迈着矜贵的步伐,欧阳朔背着手走到窗边,沉郁地以睥睨众生的姿态俯视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盛景。
“五爷。”淡淡的灰烟飘过,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雨墨阁内。见到那个负手立在窗边,如一棵孤单的松树般的墨色背影,黑衣人忙单膝跪地,恭敬不已。
欧阳朔慢慢转动着手指间成色非常的槿花白玉扳指,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道:“颜无倾又想干什么了?”
黑衣人感到了某位爷话里的阴毒狠厉,忙道:“他现在在三桐酒楼大厅内,与云小姐交涉。”云海yunha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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