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说哪里话,你很快会好的。”喻清灵已经有些绷不住,脚步微乱,背影瞧着竟有些落荒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许是喻清寒屋里药味太浓,竟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喻清寒说完低着头剧烈咳嗽起来,清淡眉眼敛在阴影处,瞳仁幽深染墨,浓烈恨意如黑色点漆又像是漩入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直到余光瞥见那一抹鹅黄色身影步出房门,周身戾煞之气藏无可藏,尽数释放。
她记得三年前,也是同样的时候,喻清灵来探望她,说什么太子殿下挂念,要她快些痊愈,也是五日后,她见到太子凌恪,听了他的安慰。
“阿寒,你虽失去了父亲,但你还有我,我会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就是从那时候起,喻清寒开始对凌恪产生情愫,到以至于后来的情根深种,而从前她一直都把凌恪当做哥哥,经常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唤他“凌恪哥哥”。
原来,当初对他情根深种,亦是他们计划好的阴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处心积虑,亲手为她设下的局,她喻清寒何德何能,让他们这般费尽心机,苦心孤诣。
凌恪,你这表里不一的卑鄙小人!我喻清寒对天发誓,今生定要撕碎你伪善的面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姐,您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红菱惊恐看着喻清寒双手用力揪扯着盖在身上的丝绸锦被,苍白的脸上尽是狰狞之色,那双澈澄眸子此刻竟然像是泣了血一般,她惶恐的想着,自家小姐怕不是因为刚才喻清灵的话受了什么刺激。
惊慌无措的声音使得喻清寒拉回一些理智,只那眸子仍是凉得人心颤胆寒的彻骨冷意,她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人,一些事,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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