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求人态度。”苏玉昂头,挥手让他出去,拉上帘子,她给三皇子治病。
等人一走,她长呼口气,拍着胸膛上前。
一到榻前,就对上双充血的眸子,阴鸷的看着她,脖子上青筋浮起,却没在对她动手。
“三皇子,我为你医治了。”苏玉与那双眸子对视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伸手去脱他的衣裳。“请你配合。”
一看诊,苏玉的神色就变得严肃,把脉,听诊器听诊,淋巴结查看,口腔查看。
病发七日,才渡过初期,进入中期。
是肺鼠疫发病的慢?还是这人身体素质好?
可就是身体素质好,也不应该啊,这真的是染疾七日的人吗?
苏玉满脸困惑,动作却不停的从包里拿出抗生素,先做皮试,做完皮试,拿出盐水,进行配药。
床榻上阴翳的男子,就瞪着充血的双眼,望着她的动作。
苏玉极快的配好药,在床榻上看了一圈,寻了旁边挂剑的柱子,把盐水瓶挂上去,蹲下,为他输液。
输完液,她后退几步,打量这位三皇子。
染了瘟疫的人,面容实在算不上好,皮肤泛着乌黑,明显中毒征兆,颈部淋巴结肿大,皮肤好几个地方有出血点充血,看不出俊美。
可饶是如此,也能看出,这人很是年轻,或许才十七八岁。
“我已为你用着药,这药是特殊疗法,需慢慢进入你的身体,要半个时辰左右,这期间,你手不能动。”苏玉解释交代了几句,转身出了帐篷。
“将军,我已为三皇子用了药。”苏玉又重复了遍,并说还需一些药配合治疗。
梅敬听罢,招手叫来士兵吩咐两句,一盏茶后,一位长着胡子,穿着宽大官服的老人,提着药箱,赶鸭子上架般被士兵扯着出现。
“需要何药,与他说!”他背着手,杀气腾腾的瞥了姚修德一眼。
姚修德胆颤的缩了缩身子,更怕了。
苏玉没管两人是何态度,有何恩怨,立即把所需的药开了个方子,并让熬成药来。
姚修德畏畏缩缩的应下,趔趄着跑开了。
苏玉本想问他,为何三皇子病发七日,却还活的好好的,是不是他们给用了药?
但担心自己问出来,这位中年将军可能会再次刀剑威胁她,说她诅咒三皇子。
苏玉就不敢再问,趁着有人去熬药,针水没打完的时间,去见了同她一起来的一行人。
大家都被安排在了帐篷里。
她一到,大家就激动的喊她,“苏大夫!”把情况与她简短说了几句。
他们一到这里,就被带进了安排的帐篷里,随时有人看着他们,不让他们行动。只能在帐篷外走二三十步路,超过这就会被士兵请回帐篷。
既无人来问,如何治瘟疫,更无人找他们了解瘟疫。
“你如何?南蜀人有没有为难你?”洪大夫倨傲的昂着头,面上一片冷色,眼里却露出担忧。
面不对色,心里明明担忧她,面上却要表现不喜她。
苏玉对洪大夫的性格,已了解的八九不离十,闻言低声回答她发生这里发生的事。
“这样看来,南蜀并不是让我们来为他们退瘟疫,只是让你来救三皇子。”程束沉着面容,若有所思道。
思考完,他昂头交代苏玉。k吧kx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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