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礼深深的瞧着面前的女孩,她还未及笄,穿着嫩黄色的衣裙。

明明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心智却坚定又强大。

“你先回去休息,我好好考虑下。”他抬手,轻轻揉了她的发,叮嘱了她几句,离去。

苏玉唉了声。

女子为何就不能从医,不能进军营。

她唉声叹气了一会儿,问秋菊,练武场在哪儿,她去看看弟弟练武。

秋菊摇头拒绝。“姑娘,练武场全是陈家老兵,都是些大男人,你不好去观看。”

秋菊语重心长的劝阻。“姑娘,你若无聊,要不来刺绣吧!”

她想了半响,给她想到了个打发时间的事。

苏玉摇头拒绝。

她不无聊,她事很多的好吧。

今儿与军大夫交流后,她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教学书还没写呢?

苏玉坐到案几前,去提笔写字。

毛笔字的写又慢又大,一张镇纸,写不了多少字就满了。

苏玉干脆丢了毛笔,让秋菊找跟粗的公鸡毛,用坚硬那头写字。

写一个字就要蘸一下墨,写了许久,都没写多少的苏玉,无比怀念现代的钢笔,圆珠笔。

苏玉埋首写文案。

陈家书房,陈云书与陈将军,都如看疯子一样看着陈云礼,一同出声。“不行!”

军中重地,自古便是男人的战场,从无女子入内。

他竟异想天开,让个小姑娘去做军大夫,去军力与一群大老爷们工作。

“阿玉救了大哥,她的医术毋容置疑。她有更好的医术,能减少士兵伤亡,为何不许她进军营里救人,亲自教导军夫。”

陈云礼面色沉凝。“为了男女大防,便让士兵送命,我们陈家军,难道是这样肤浅之军。”他的声音掷地有声,让陈将军沉了脸,面色阴沉的瞪他。

“因她救了云书,确有真本事,我纵容你让个小丫头来教军大夫医术。你倒得寸进尺,想让她进军营。陈云礼,我平日便是如此教你的吗?”陈将军破口大骂。

瞪着这儿子横眉竖眼。“这事无商量余地。”

“爹!”陈云礼重呼。“阿玉有本事,不该因女子局限于这小小后宅之内。”

“云礼,别说了。”陈云书制止弟弟的话,不让他再说。

陈将军恼怒的骂了二儿子几句,大步怒气而去。

陈云书叹气。“一直都是云靖让爹娘操心,生气。没想云礼你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他摇头。“军中铁律如此,你别在父亲面前说这话了。”

父子俩离去,书房只剩下了陈云礼一人。

已是黄昏,金色又温暖的光从窗间照射进来,洒在衣袍上,让他的神色也变得明明灭灭。

陈云礼站了片刻,也起身离开了书房。

第二日,苏玉带着自己昨晚写好的知识,与昨日前来过的大夫又交流了大半日。

其实,纸上谈兵也是可以的。

医学生不也要在学校学习三四年,才进入医院实习,走上医生的道路吗?

苏玉怀着这样的心,晚上做笔记,写内容,白日与军大夫交流,互相学习。

第三日杨大夫从军里回来,高高兴兴的与苏玉见了面。

“嘿,给你看个好东西!”一见面,她便迫不及待与苏玉炫耀,把他制成的酒拿了出来。

酒倒入陶瓷罐里,他点了火折子,往里一丢,往外飞快跑走。

火折子一落入陶罐里,火迅速燃起喷出。

“嘭!”的一声巨响,陶罐四炸开来。文学大enxu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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