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一切还不是全为官人呀!”余秋雨嗲声嗲气的狐媚道。

江舟行叹一声气,大声道:“你公然在灵光寺与人私会也是为了我吗?他们是什么人我就不会派人去查吗?他们是东洋人是不是?事到如今你还骗我!”他越声音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在闹嚷。

“他们要杀你,我不这样能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可是心黑手狠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你没看见抵报,那就是他们做的。”

“一百多口都是他们杀的?无法无了,中土腹地,他们竟敢胡作非为,不怕朝动怒,荡平那几个岛吗?”

“皇帝忙得过来吗?边疆一直战事不断,皇宫也一直不太平,他是顾不上的。况且死的都前朝遗孤,他巴不得有人给他肃清!至于官人你,如若可以牟利也是可以舍弃的!”余秋雨一改浪声浪气的语调,话里含沙射影的充满威胁之意。她望着愕然的江舟行,忽又噗嗤一笑,“他们让我告诉你,只要不多管闲事,就没人来找你麻烦。可别像令堂不得善终!”

“你你,你原来是……”

“是,是什么?可别惹恼了我呦,我也是不不好惹的!哼哼!”

江舟行被她一把推倒在地,胸口被她踩住动弹不得。紧跟着看见她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盯住自己的额头。一股杀气从额头直接传到脖颈,冷飕飕凉兮兮的令江舟行胆寒。平日里胆怯怯的柔弱余秋雨怎么是这般面貌呀?

余秋雨不屑的翘翘嘴角,轻蔑的笑着走出了他们的寝室,直奔内府外面走去。

江舟行望着余秋雨的水蛇腰,袅袅婷婷的,还是这么一扭一扭的走路。他却越看越觉得陌生,直到这个身影早就消失了,眼睛还是没有错开门口。突然,他掏出一本书,奋力的撕扯,直到粉碎,直到变成一堆粉末,散落在地上。他又疯狂的乱踏,直到脚底的疼痛,实在难以忍耐,这才停住,呆坐在椅子上。很诡异的是,这么一番近乎疯狂的发作,从始至终他居然未发一声,哪怕是咒骂。

其实,老余头临死时的几句话就令江舟行怀疑了。他还抱着一丝侥幸,老色鬼的不是真的。可是,他却派手下暗暗跟踪,绝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跟东洋人行龌龊交易。于是有了刚才一幕,于是余秋雨恼羞成怒,撕破面皮将江舟行极尽羞辱。

“师父,咱刚才怎么抓这个无……无……女子呀!”黄清心实在没法形容这个不要脸的余秋雨。

归云鹤轻轻摇头,“这个女人不是这么好抓的,她掌握着很重要的事,先看看再。”

“哎,这个江舟行也真够……”

“他不惨,认不清人能怪谁!他让余秋雨行诓骗勾引之时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良家正经女子怎会答应做这样的事情。”于是,归云鹤将江舟行与余秋雨之间前前后后的事捡重要的了一些。只听的黄清心连连摇头,不住“活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父,你一连许多没喝酒了,今不然喝一些!”

“不喝。”

“咦,为什么?今又没什么事?”

“不喝就不喝,我觉得有事情时是不会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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