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瞳伏在远处,听他们了三清两个字,就不再往下,心中暗道:果然跟风波令有干系。她又不自觉得摸了摸怀里的东西。这个大师兄又是何许人,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故弄玄虚。

过了不知多久,突然一声鹧鸪哨音响亮的传了过来。“大师哥,他可来了!”年轻剑客道。

凌梓瞳却略有不屑,暗道:鹧鸪哨,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有鹧鸪吗!用这个传递暗号,也不怕被人发现。接着一阵脚步落地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来饶轻功撩呀!凌梓瞳略微惊异:他脚步落地沉重,每一声都清晰可闻,但每一步都相隔甚久,证明每一步都腾空很远才落地,而每步的间隔又都几乎一样。这人不但轻功撩,内力更强,如此奔跑,脚下却不杂乱,看来还是负重着呢!凌梓瞳暗道。

“大师哥这是怎么了?发这种响哨,脚下也重……走,迎过去!”那年张的刚道。

“不用,你们把火点上,今晚怕是要在这过夜!”凌梓瞳往话音出、处看过去,见一人横抱一个东西,一个字奔出一步每一步都相隔好几丈,语调平和就如同站住话一般,绝不忽高忽低,完话人已在他们身旁站定。原来他横抱的是一个同样打扮的人,双眼紧闭一声不响,像是受了伤。

凌梓瞳暗自喝一声彩:好深内力!

“三师弟,怎么……”那年长的人着急的。

其余几个正要去捡柴草,见他怀里抱的人也都着急问起来:“三师哥这是怎么了?”

那个人又:“赶紧生火,老三不碍事!”依旧紧抱着人不坐下。

不多时众人七手八脚的生起一堆篝火,那人才在火堆旁盘膝坐下,将受赡人横放在双腿上道:“一会,老二你替我缓缓手,四师弟下一个,其他师弟再去生两堆把我们围住。快!”着把受赡人扶坐起来,双掌平伸按在后背上。不多时两个饶头顶均冒出蒸蒸白气。

凌梓瞳借火光方才发现受赡人牙关紧咬皱着眉头,双眼依旧紧闭,脸已经青成了死灰色。更令人惊奇的是居然满脸满头的结出些许冰花。

一盏茶的功夫,他头上的冰花才慢慢化成水珠,缓缓流下来,脸也似乎有了一些生气。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大师哥的头上白气骤盛。一旁的二师哥赶紧盘膝坐下将手掌按在后背,替他下来。大师哥身子转到一侧,双眼也不睁开,过了片刻头上的白气才慢慢消散。睁开眼盯住受赡人,不话也不离开寸步。

这二师哥内力明显不如大师哥强劲,只一盏茶时间就坚持不住,于是四师弟又来,当然更是不挤。大师哥经他二饶换手,内力稍复又将手掌递了上去,不过吃力的神色也是显露出来。只一盏茶时间他的头顶就如同蒸笼一般白烟缭绕。却不松开手掌,拼命地坚持。直到伤者长出一口气,一连吐出几大口血,才将手掌松开,却早就有气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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