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姐,髯大哥,你们怎么在这儿?”秦炙问道,秦雨夕也在。
“我们闲着无聊,在府上逛逛。”髯止道。
秦峯只是看了他们俩人一眼,便跟着来传话的人出去了,郝颖儿见状,与髯止一同跟在了他们后面。
沿着青石铺就的路,他们来到了遭到野兽残害的民户秦奎家里,此时,一家老正围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身恸哭着。
见秦峯到来,秦奎的儿子秦绒立刻便跪倒在地恳求道:“请族长亲自出马抓此凶兽,以慰惨死的女子在之灵!”
秦峯皱紧双眉仔细看了秦绒媳妇的尸身一眼,将秦绒给扶了起来,既未答应也未拒绝,“可有看清那野兽所逃的方向?”
秦绒指了指远处的一片山地。
髯止也凑热闹一般挤进人群往那尸身上看了几眼,当目光从女子脖子上的牙印移到手腕上的青痕时,眉心一揪,捏起了下巴,不知在思忖些什么。
“好好埋了!”秦峯对秦绒道,当即便转身往外走,“炙儿,去请鸾长老来见我!”
秦炙应了声,向郝颖儿几人看了眼便向另一边走了。
秦雨夕见郝颖儿扶着一棵树难受至极的样子,走过去问道:“你还好吧?”
“虽然以前也见过死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惨的死状。”郝颖儿忍住胃里的翻腾道,“真是太可怜了。”
“我们走吧。”秦雨夕道。
郝颖儿点点头,叫上还在围观的髯止一起离开了。
族长府的厢房内,秦雨夕离开后,郝颖儿立刻便朝外看了两眼,确定四周无人后,将门给关了起来。
“髯大哥,你可看出有何蹊跷?”
髯止点点头,“咬死那个女饶,绝非兽类。”
闻言,郝颖儿一惊,她早就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那按你的推断……”
“我发现她的手腕处有被人掐过的痕迹,一只野兽又怎么会伸出手来掐人?除非这本身就是人干的。”髯止道。
“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居然吸人血!”郝颖儿细思极恐。
“不仅如此。”髯止道,“她的心也被掏走了。”
“什么?!”郝颖儿心中骇然,当时她就匆匆扫了一眼,也不敢多看,难怪胸口处血肉模糊,“这是为什么?”
“我盲猜或许有人炼了什么邪恶功法。”髯止道。诸葛衍不就是吗,用他的师妹来祭了功法,不定秦族都是这一类丧尽良的畜生!
他叹了口气,自己斟了杯茶水吃了口果子,神情上尽是担忧,“来得还真不是时候,咱们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可凶手没找到,族长便无暇引我们入西荒之地。”郝颖儿道。
瞧她这神情,髯止立刻便站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帮忙捉凶手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想都别想!”
郝颖儿抿了抿嘴,她还什么都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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